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跟着重楼走出来的墨池,被重楼的举动给震惊了。他悄悄的跟着重楼,最后发现重楼在菘蓝园前停止了脚步。
重楼望着这一片菘蓝花,眼底情绪晦涩不明。他不明白,薄夙为什么要种菘蓝花?是纪念他的母亲吗?
虚伪。
既然抛弃了他们母子,还假情假意的做这些浪漫的事情,恶心谁呢?
重楼站了一会,就又往前走了。
这回,他径直来到关押黄精的地方。用药粉直接融化了那把金锁,然后钻进密室。
“重楼。”黄精看到重楼,喜出望外,“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重楼揶揄道:“你在地上撒那么多药香,真是浪费。”
黄精羞赧一笑:“我怕你找不到我啊。”
重楼道:“走吧。”
两个人转身离开时,墨池高大的身影却堵在门口。“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黄精紧张得差点尿裤子:“重楼,怎么办?”
重楼镇定自若的望着墨池,和墨池谈起条件来:“放我们离开。我可以不伤害你。”
墨池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吧?你若不想我伤害你,乖乖回去。”
重楼从衣袖里画出一包白色粉末,在墨池眼前扬了扬:“知道这是什么吗?”
墨池往后退了退,伸手入裤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绢丝巾,捂着自己的口鼻。
重楼邪魅一笑:“没用的。”
然后动作潇洒的划开粉末包装,药粉全部堆在他的手心。他肆意一吹,粉末顿时飘散在空中。
墨池鹰瞳眯起,一抹诧异弥漫出来。这孩子直接接触药粉,而且还把口鼻裸露在外,既然他都不怕这药粉,想必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玩意。
墨池大.大方方的把丝巾拿开,然后傲娇的望着重楼:“唬弄我?很好玩?”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旁边的黄精晕厥了过去。
重楼诡谲一笑:“我从都是在毒汤里泡大的,这点药物剂量对我来就是儿科。”
墨池傻眼。然后很快,他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击而来,他歪歪倒倒的倒在地上。
重楼用银针给黄精扎了几个穴位,黄精立刻苏醒过来。
两个人赶紧溜出皓镧庄园。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池缓缓然睁开眼睛。
对上一双凌厉的鹰瞳,墨池羞愧难当道:“总裁,是我无能,竟然让那子跑了。”
薄夙阴翳的眼神十分可怖:“确实无能,你行走江湖这些年,比那孩子的年份还多,到头来却被一个毛头子算计。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墨池爬起来坐着,他把心里疑问抖出来:“总裁,那个孩子,我看他跟你的性格,外貌有几分相似。就连行事风格也颇有你的风骨,他和总裁莫非有几分渊源?”
薄夙皱眉,眼底寒光射出:“你是怀疑我行为不端。他是我的私生子?”
墨池低下头怯怯道:“总裁,不怪我怀疑,实在是那个孩子身上有太多让人怀疑的地方。”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望着薄夙:“对了,总裁,他的名字叫重楼。而且他经过后院的时候,在菘蓝园面前驻足许久。”
薄夙不假思索道:“他是医学世家的后代,有个中药名字不足为奇。至于他欣赏菘蓝花,那也是医生对药材的天然情感流露而已。”
反正他和这孩子绝对没有半点联系。
天降这么个好大儿,他是接受不起。
墨池却不甘心:“总裁,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在某年某月某日失过身而不自知啊?
墨池后半句话,在总裁要吃人的眼神里逐渐哑了火。
墨池哀叹不已。
可在墨池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