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冯云阳和周琴书果然上套,越发的把这当成了跟封家攀上关系的好机会,还特意给行动不便的陈盼和江帜舟送了请帖。
陈盼对李伊人是仁至义尽,扔开一看就花了不少钱的烫金请帖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第一次遇到这么爱跳火坑的人,真不知道她是看上我哥什么了。”
事到如今,李伊人是板上钉钉要当她嫂子了,她心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江帜舟倒是乐于看见李伊人和冯云阳狗咬狗,宽慰道:“你放心,他们俩肯定长久不了,谁让他们所图的东西原本就不存在呢,现在闹得越人尽皆知,以后就越丢脸,我们离远些也就是了。”
“谁不是呢,我特意给繁星姐打电话,让她无论如何也别去,她最是心软,万一被封惜兰那个老妖婆动就麻烦了,幸好她也不去。”陈盼也就觉得这一件事能顺气。
冯云阳的订婚礼定在了两天后,现场请了不少的媒体,就为了能够声势浩大的向大众宣布他娶到了封云霆的表妹。虽然封云霆是要照顾夫人不便前来,可单是这层关系也够他辉煌一阵了。
这本该是当天的头条,如果薛雪没有在医院里歇斯底里的大闹,还当着记者的面指控陈盼的话。
相比于一桩寻常的豪门联姻,薛雪的爆料显然更能激起大众的兴,于是冯云阳的订婚礼还没正式开始,现场的记者就跑了一半,等到仪式结束,现场除了宾客外,根本就没剩几个人了。
李伊人本想着在订婚时风光一次,见梦想破灭,二话不就在后台跟冯云阳别扭去了,他压根不耐烦哄,又不敢把事情闹大,当即又把锅推在陈盼身上,认定这是她的阴谋。
另一边,正在家里洗水果的陈盼则是被警方叩响了房门,她起初以为是绑架案有了进展,二话不就要请他们进来坐,可对方却是一开口就把她问懵了:“陈姐,四天前的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啊。”陈盼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书房里的江帜舟听到声音,也出来查看情况,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果然,一张照片被摆到了茶几上,负责询问的人严肃道:“你们见过这个人么?”
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很沧桑的中年人,目光凶恶,下巴上满是胡渣,看起来就不好惹,陈盼如实答道:“不认识,他怎么了吗?”
警员回答的言简意赅,出事的不是照片上的男人而是薛雪,原来他就是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案发后便不知所踪,至今在逃。
陈盼的心猛的往下一坠:“我不认识他,请问你们为什么会来问我,是有人什么了吗?”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的。”警员转而将目光落在江帜舟身上,将问过陈盼的问题又问了他一遍。
江帜舟的回答自然也是否定的:“我们从来没见过他。”
警员看向他的目光比看向陈盼时的目光要警惕得多:“三天前的晚上,你们在哪里?”
“当然是在家,以我们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到处乱走。”江帜舟指了指自己还打着石膏的腿,又看了看陈盼手边的腋杖,无奈道,“不瞒你们,我们不久前经历了一场绑架,这是当时留下来的旧伤。”
警员显然是知道这件事的,但这并未打消他们对他的怀疑,又问了好几个琐碎问题,这才告辞离开。
陈盼满腹疑虑,下意识的想要追上前去问个清楚,可江帜舟却是扯住她衣袖,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伴随着轻轻的“咔哒”声,房门被他们从外面带上了。
陈盼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忍无可忍道:“我们该不会又扯到什么案子里去了吧?这次他们可是穿着制服上门的,之前去医院询问我们情况的组长都没这么夸张。”
“因为我们那时候还是受害者。”江帜舟温言解释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