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苏渊不清楚,孙宇成他们也一定知道青衫门与夏家之间的关系。
只要他们把厉害关系告诉苏渊,苏渊肯定不敢来。
然而,就在他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七姨太时,外面传来一阵阵吵闹声,一位门徒快步走进来道:“副门主,苏渊来了,在习武场等候。”
“他居然来了。”乔步山惊讶道。
“想必是来求饶的。”甲执事笑道。
“想求饶?那要看他诚意够不够。”乔步山戏虐一笑,带着众人去了习武场。
一群乡绅富商聚集在习武场外围,看着苏渊站在习武场中央,均感到奇怪。
“这个人是谁啊,习武场未经允许,禁止任何人进入,他这么做不怕惹青衫门不高兴?”
“青衫门门规很严格,他当众坏了青衫门规矩,不管是谁,肯定要受罚,有好戏看了。”
“这次连江王、地王,还有联创投资的少东家都来了,我听人他们是一起来的。”
“一起来的?难不成他们是要把这个伙子引荐给青衫门?”
众人津津有味的谈论着。
“嘘,青衫门的人来了!”
不知道谁了一句,习武场声音变了,两三秒后,已经变得鸦雀无声。
乔步山走在前面,身后四个执事,在往后又跟着三十六位门徒。
四十一个人,全是古武者!
此等阵势,让人惊骇不已!
孙宇成攥紧拳头,脸色变得阴沉不定。
他很难想象苏渊如何应付整个青衫门。
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江恒山和季鸿飞活了几十年,心性比一般人沉稳。
可看着眼前这仗势,他们变得不淡定了。
事到如今,连他们都知道该如何破局了。
青衫门距离苏渊还有十米的地方停下来。
乔步山扫一眼乡绅富豪们,见他们流露出的震惊表情,内心充满了轻蔑。
一群凡人弱者。
甲执事上前一步,看着苏渊道:“辈,本执事问你,你可是苏……”
“别废话了。”苏渊直接打断,淡漠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交出石灵花,要么交出你们的项上狗头。”
声音不大,却轻飘飘传入每个人耳朵里。
一瞬间,整个习武场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他们干涩咽着吐沫,甚至能听到自己胆颤的心跳声。
尽管他们清楚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个旁观者,可当苏渊出这句话时,他们赫然感到一阵惊恐不安,唯恐牵连到自己,让他们涌出逃跑的冲动。
“这个人疯了,他是疯子!”
“居然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活腻了吧!”
“真是活久见了,他以为他是谁啊,以为有三巨头护着,就能相安无事了?”
“这子也太猖狂了,就应该好好教训他,死了好,死了才活该!”
乡绅富豪们为自己心底萌生出的胆怯而感到丢人。
可他们不能四处撒气,只能对苏渊发火。
孙宇成气的翻白眼。
江恒山和季恒飞相视一眼,苦笑不已。
他们本以为苏渊会先礼后兵,哪曾想他上来撕破脸皮,这也太……哎。
甲执事及乔步山他们听了苏渊的话全都愣住了。
他们来的路上脑补一百种苏渊下跪求饶的画面,唯独没想到苏渊会以谈判威胁的姿态来面对他们。
挑衅!严重的挑衅!
甲执事一声暴呵:“原本念你主动上门,或许能饶你一命,没想到你不识抬举,践踏我们青衫门的门规,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你自断双手双脚,并拔去舌头,挖掉双目,我便饶你不死。”
孙宇成、江恒山与季鸿飞深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