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表情,眼中更是透着感激。
冯保他们按照命令去做,即便是不明白,也没有问我。
安排好了之后,我一个人,跨着大步朝着堂屋走去。
至门口后,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来,十来双眼睛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我先和张尔以及冯志荣打了招呼。
张尔则是点点头,逐个介绍了一遍堂屋里头的人,内阳市有名的风水道场,阴阳算铺,有名有姓的风水师都来了。
我也谦恭的和他们问好示意。
上一次我一次见这么多风水师,还是在杨下元的风水道场,那些人一个个趾高气昂。
这一次这些风水师,有一半都很友善,也有人长叹阴术先生后继有人,铁口金算算无遗漏这类的话。
就在这时,忽而响起一个冷硬的声音,语气极为不善的道:“今天张尔老先生牵头,让大家都到冯家,不是来看铁口金算和阴术先生传人的,内阳市有人偷寿,犯的是众怒,而他已经杀了不少人,这些年各道观,或是行脚的风水师失踪了不少。”
“我老师的懋桃剑,其上沾满了怨气戾气,张尔老先生也了,郊外有座山,上头的土屋里头有很多尸体,那些就是那偷寿之人所害的风水师,我老师或命殒其中。”
“你们只想着恭维地相堪舆,不晓得接先辈遗骨?不打算立刻灭掉那偷寿之人?这内阳市风水界,迟早被他毁了!你我都要成他的口中寿食!”
众人几乎都是面色僵硬,场间的氛围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的凝重。
我也注意到了最后方,靠在冯志荣太师椅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约莫五十来岁,身穿道袍的中年人,他头顶还戴着一顶黄冠。
他虽在讲话,却低头捧着我从土屋带出来的懋桃剑,在他旁边的茶桌上则是放着碎掉的铜碗。
张尔起身,他语气稍显平缓和我讲了这人的身份,是内阳市长青道观的观主,茅元阳。
他师尊懋桃道人,几乎和当年的阴术先生以及铁口金算齐名,甚至阴术先生也和其合作过几次。
我心头微跳,也正准备和他问声好。
茅元阳抬起头来,他面色透着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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