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环环视了一下军卒,尤其是李长思和程处亮,“练不好,你们就是下一个单道珍!”
程处亮吓得双腿一哆嗦,你看老程和老李揍他,屁事没有,皮糙肉厚的,可游骑卫的军棍可不是吃素的,这娘们儿到做到。
嘿!哈!
嘿!哈!
程大斧子都不耍了,第一个抄起马槊,奋力的操练起来。
李长思和李德铠相互对望一眼,带着游骑卫的军卒,顶着烈日,也全都操练起来。
目光,最终锁定了秦长青。
秦长青一愣,瞥了一眼手里的紫砂壶,狠狠的瞪着房遗爱、萧锴、裴明礼、傅道源四人,“还愣着干什么,操练去!”
呵!
李银环拎着酒坛子,回到了营房,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起来。
一直以来,从来没把自己当女人看过,可自打上次穿了长裙,擦了花红,有了镜子,居然对自己还有点迷恋起来。
常乐来了,对着秦长青拱拱手,“恩师,到拆线的日子了!”
“那还不快走?”
两个人上了马车,直奔医学院的手术室。
常乐的“手艺”又精进了许多,拆线、消毒一气呵成!
秦长青对这个徒弟很是中意,拆了线立马回府,人生大事要抓紧。
因为长孙皇后生产,皇帝又给孩子加封了爵位,收崔德为徒这件事就往后推了一下。
秦长青没想到,皇帝这么重视老丈人一家,在想想自己再长安城里的所作所为,要不是老丈人和丈母娘罩着,就算是长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皇帝砍的。
唉,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秦长青一阵感慨,拉扯了一下被子:嗯,大被下面好媳妇……
再然后……
男人必须强,拆了线,就是秦某人的表现了……
嗯,剩下的就不能写了,写了就和谐!
一夜激战,秦某人搂着媳妇,一觉睡到正午,实打实的诠释了什么才是日上三竿!
抻了一个懒腰,秦某人觉得有点虚,腰酸背疼,点了一支烟,若有所思:难道真的是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可问题是,秦某人现在还不足二十岁呢好不好?
大唐最年轻的爵爷,看看如花似玉的媳妇,捏灭了烟头,必须证明一下自己:
“媳妇,为夫看过一本书,正午时分,助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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