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把娘接过来?”
“现在不行。”卢俊义叹了一口气,“为父会安排的,不仅要接,还要八抬大轿光明正大的娶回来,这些年苦了你娘了。”
卢燕青的眼睛微微发红,给卢俊义的茶碗里续了热水。
卢俊义一边抿着茶,一边开始琢磨这场民变,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长孙无忌做的了,别人没这个手段,更不敢挑衅皇权的威严。
换做以前,卢俊义会自发的起来配合长孙无忌,带人去弹劾秦长青,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看为父在写一篇奏疏,给秦侯爷……”
卢俊义意气风发,正准备对用手,却听见外面一阵喧嚣。
砰,门被人撞开,管家火急火燎的看着卢俊义,“老爷,不好了,咱们家的厢房被人放了一把火……”
“什么?”
卢俊义猛然站起身,冲到了外面,就看见几名黑衣人一点都不遮掩,放完火就站在原地,像是等着卢俊义一样。
“放火者,京兆府尹秦长青!”
几人齐声一吼,然后翻墙离开。
扎眼之间,和卢俊义家一墙之隔的某大人府的厢房,也燃起了熊熊烈火,也是有人高喊着,放火者,京兆府尹秦长青!
“都他妈的愣着干什么?救火啊!”
卢俊义仪一声大吼,家里人全都忙活起来,可问题是火油这玩意儿,水根本就浇不灭。
卢俊义见状之后,又是接连的咆哮,“厢房不要了……在两侧泼水,阻止火势蔓延……”
看着家里的厢房,轰然倒塌,卢俊义的脸都黑了,站在院子里大骂放火者的祖宗十八代。
卢燕青在卢俊义身边嘀咕了一句,“爹,西市那么闹,会不会是有备而来,故意栽赃秦侯爷的?”
“他们?他们他妈的有火油吗?”卢俊义狠狠的一跺脚,可话完,卢俊义愣住了,“对呀,他们没火油……”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卢俊义牙齿咬得致嘎作响,“行凶者偷窃火油,趁着西市动荡,就在西市周围干尽穷凶极恶的龌龊勾当……速速取朝服,老夫要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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