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误会了什么?”
紫衣看她这样,到底是姐妹一场,也是不忍,“我不知道,但姐姐如果有做错过事情,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紫菱恼怒地道:“我没做错什么。”
“那就行啊。”紫衣转身大步离去,不能再下去,她怕自己错了话。
但她不放心,还是去找一趟敏先生。
敏先生在账房里头,算一下过年花了多少银子,听了紫衣的话,他笑着道:“她急了就行,你别管她。”
“但您晾着她是为什么啊?她如果真犯错了,不能吗?”
敏先生把双手搁在算盘上,望着她,“紫衣啊,你姐姐回府这么久,一直都很安分,也没找外援,证明什么?”
紫衣摇头,“不知道。”
“证明她此番回来的目的,不是咱们萧王府的任何一个人,那会是谁呢?”
紫衣道:“是姑娘?”
敏先生点点头,“没错,是姑娘,但是她又不吵着闹着要去国公府,这事但凡她用点诡计,也是能去的,但她没有,很安分地在王府守着,为什么啊?”
紫衣如今脑筋是开豁些了的,稍一深思,便道:“她是要姑娘在王府出事?”
“对了,姑娘如今声望极好,大将军封了国公爷,正了名声,她在王府出事,外头再传些不好听的话,咱爷可就要被人怀疑了,百姓的怀疑,往往是不需要真凭实据,只凭一丁点谣言,就可以生出一整套谋害的计划来。”
“所以,要害姑娘性命,再损殿下的威望?”
“正确来,是民望,民心。”
紫衣倒吸一口凉气,“这太恶毒了。”
“所以啊,如今识穿了她,再叫他们派一个人来?咱再慢慢甄别?咱们萧王府大,人多口杂,总有走眼的时候,还不如就她了。”
“您得有道理。”紫衣点头道。
“还有许多别的事,总之没那么简单的,这些也不能跟你,了你也不懂,总之我与殿下心里有数就行。”
敏先生完,便扬手让她退下。
皱起眉头,有一账怎么都没算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开销都对得上的,出入也有货单,怎么独独就少了一万多两银子呢。
账房就是这些开销,但银子确实是少了啊。
紫衣走到门口,敏先生又叫住了她,“紫衣,那个,樊妈妈给你们包的压岁钱是多少啊?”
紫衣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文钱,那这没错啊,怎么就少了一银子呢?”敏先生挠着脑袋,一脸的犯愁。
紫衣转身跑了,不是三文,是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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