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冯昕办理入学的人曾经无意中过,她是某国贵族的后裔。”
有照片,有人证,明冯昕只是冯昕。
傅斯晏抿唇未语,他放下手机,把手中已经燃尽的烟,捻灭在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声音艰涩道,“有她五年前回到瑞士的照片吗?”
“只有一张背影照。”
林舟把照片发给傅斯晏,“冯家有其他女孩中意杰森,想要趁冯昕在国外的时候,横刀夺爱,最后没有如愿。
她在冯昕回国时,制造出一场意外。冯昕受伤,入院治疗时,医生发现冯昕怀孕。
因为她的身体在车祸中受损,为了保证胎儿能够正常出生,她一直卧床养胎。因为她的身体原因,胎儿发育迟缓,生下来时,体弱多病,母子两人一直在庄园内调养身体。直到三年前,杰森才偶尔带着她和孩子出现在一些公开场合。
据当年发生意外后,杰森与冯家差点闹掰。后来,冯家把惹事的女儿送出瑞士,事情才得以平息。”
傅斯晏若有所思。
目前为止,他们查到的所有内容都能够衔接起来,冯昕身上没有任何疑点。
而且像冯家这种老牌贵族,最注重血缘,若冯昕是冒牌顶替,冯家不会因为她,折损自家的女儿。
难道是他想多了?
傅斯晏仔细回想下当年杰森在沪城的事情。
自从他亲自去酒店找过杰森后,杰森就没有跟乔秧联系过,若杰森真的爱慕乔秧,会断的如此干脆?
傅斯晏紧皱的剑眉间又多了一丝褶皱,他用他最后的一丝倔强道,“查一下杰森五年前是什么时候离开沪城的。”
“是,先生。”
林舟领命离开。
傅斯晏重新点燃一根烟,他身体斜倚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袅袅烟雾缓缓上升,在他的身前扯起一道灰白的薄纱。
薄纱后,傅斯晏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解开。
他一双长腿轻搭,坐姿随意,朦朦胧胧中,颓废又危险。
一根烟燃尽,傅斯晏的手不自觉的又摸向口袋。
当他拿出金属材质的烟盒,打开时才后知后觉,他今日又抽完了一盒烟。
最近,他的烟瘾又变大了,每当想起乔秧,他都会不自觉地找烟。
烟吸得多了,傅斯晏嗓子不舒服,他缓缓起身,去套房自带的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他转身,倚靠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的喝着,低头望着杯中纯澈的水出神。
秧秧不喜欢烟味,若是她知道他已经成了一个烟鬼,她会生气,还是会心疼?
应该是两者皆有。
她会气鼓鼓仰着头,瞪着他,告诉他吸烟的害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他戒烟。
若是他阳奉阴违,她会威胁他,如果他不戒烟,她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傅斯晏想到,乔秧转身从他身边走开,为了表达她心里的愤怒,故意跺着脚的可爱模样,他不禁失笑。
下一秒,他意识到这只不过是他的想象,他面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下,眼睛也不受控制的跟着一热,一股暖意在他的眼眶嚣张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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