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为了赢,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招。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家境不好,父母在社会上没有什么话语权,除了自己,谁又能给她遮风挡雨,她能在专业比赛上频频拿奖,需要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
乔秧对那几本日记愈发的好奇。
待leo午睡,傅斯晏处理的公事的时候,乔秧陪同他在书房中。
她看着那个实木箱子发呆。
她就看一本,不,就看一页。
乔秧起身来到箱子前,心翼翼的打开箱子。
箱子里面的东西跟昨天送来的时候,摆放的一模一样。
乔秧打开里面的箱子,拿出本日记本。
日记本是十分普通的硬壳日记本,跟现在的日记本比起来做工粗糙简单许多。
乔秧深吸浅吐几次,让胸口的心跳缓一些,打开日记本。
日记本有些年头了,纸张已经泛黄,用蓝色圆珠写的字迹也开始晕染,但还是能分辨的清。
从工整的字迹上看,日记是老太太写的。
第一篇日记上除了年月日和天气以外,还有几个字练习赛车的第三十六天。
从练习赛车到现在已一个月有余,没有装备,只有一台老旧,时不时熄火的摩托车。
我本以为父亲是为了让我能有一技之长,有能力立足于社会。
今天我无意中听到父亲与母亲的交谈,他是想要我参加比赛,夺得奖金,改善家里的生活。
父亲有这种想法,并不是他的错。
毕竟我们家家徒四壁。
我会努力学好开车技术,参加比赛,取得好成绩。
日记最后面画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每篇日记都很短,第一篇日记的后面,记录的是每天的训练的过程,以及要注意的事项。
乔秧不断地翻着,看到第二十几篇的时候她面色愈发的沉重。
三月二十七日,天气中雨。
因为昨天没有掌握跨过障碍物的技巧,今日父亲冒雨让我出去练车。
道路泥泞,淋雨的车子火熄的更勤了。
被雨打湿的头盔看不清路况,我一次次倒在雨中。
车子砸在我的身上,身体疼的跟散了架样,麻木的好似失去知觉,成哥哥看到这一幕,想过来扶起我,被我的父亲制止。
成哥哥指责我父亲这是虐待,被我父亲打了一耳光。
我上前劝阻,父亲斥责我,不好好训练,喜欢勾搭男人,不要脸。
他告诉我,如果今天要过不了障碍物,就不给我母亲饭吃。
看着父亲狰狞的表情,我惊惧害怕,半点儿不敢怀疑他的是假话。
我母亲身体不好,常年缠绵病榻,若是不给她吃饭的话,我害怕她身体会承受不住。
我浑身酸疼,被雨淋的瑟瑟发抖,却依然不敢放弃,只能一遍遍的练习,生怕连累到母亲。
当我第一次成功跨越障碍的时候,不是兴奋高兴,而是悲哀。
我厌烦这样的生活,却也无可奈何。
乔秧看到有几处字迹模糊的地方,好似有泪迹。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几处地方,心情复杂。
她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经受着这种魔鬼式没有章法的训练,是如何支撑下来的。
奶奶不愿意谈及往事,是因为每每想起都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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