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却冷着脸,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木质结构的屋子,隔音的效果并不怎样,外面里面的声音,彼此都能听得清楚。
刚刚沈鹿溪的话,沈时砚就听到了。
“鹿溪,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屋子里,陈北屿清醒过来,紧抱着沈鹿溪痛哭哀求。
过去二十多天,是他整个人生中,最最黑暗的二十多天,每一刻都过的比死还要难受。
他有想过去死。
可他母亲威胁他,他要是死了,或者不娶方思琳,沈鹿溪也绝不会好过。
“学长。”沈鹿溪抱着他,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过,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在明天看来,或许只是一件很不起眼的事。”
陈北屿摇头,哭着摇头,像个快要绝望的孩子,“鹿溪,这个坎我过不去,这辈子,我都过不去......”
沈鹿溪继续轻抚着他的后背,想了想,“那学长,我们现在就去跟你父母和方思琳的父母,这个婚,你不结了,我现在就带你回晋洲,好不好?”
破釜沉舟。
如果陈北屿答应了,沈鹿溪也愿意为了他,冒险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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