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倒是可以扶她一把,阻止她摔倒来着,但他没再像以前一样伸手。
“姐!”
保镖见陆羽棠摔的挺惨,几步跨进门内想要去扶她,却被沈时砚一记刀眼扫射过去,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
和沈时砚对视一眼,保镖又恭敬退出去。
沈时砚将门甩上,然后就淡淡看着趴在地上又哭又嚎的陆羽棠,眼底半丝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因为喝的多,本来就醉的不轻,陆羽棠在地上哭着哭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见她终于安静下来,沈时砚将人抱起,放到了侧卧的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后,又转身出去了。
这晚,沈时砚做了个梦,梦里全是沈鹿溪的身影。
这个梦很持久,首到清晨时分这个梦才结束,浑身酣畅淋漓。
醒来,他浑身是汗,床单被子上,一大片黏腻。
当他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正换床单的时候,主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陆羽棠死死夹着眉头,垂着快要炸开似的宿醉的脑袋忽然闯了进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