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看着她这副样子,唐祈年再没废话,俯身下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现在己经没什么事了。”陈最,人却很安静地待在唐祈年的怀里。
唐祈年淡淡睨她一眼,继续大步往外走着,沉着脸语气相当臭地道,“你最好没什么事,否则信达集团不养废人。”
陈最听着,笑了笑,再没什么了,只是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了缩。
唐祈年带着陈最去了唐家自己的医院。
医生给陈最做了检查,是晚上陈最酸性食物吃多了,才导致胃部酸液反流引起胃酸,加剧了胃部的不适。
医生给陈最开了几瓶药水,缓解她的不适。
趁着陈最打针的时候,唐祈年去问了陈最的保姆,才知道陈最晚上空腹吃了几个柠檬。
简首是找死!
唐祈年的脸色一下沉的跟要下暴雨似的。
陈最原本昏昏沉沉的,但护士扎针的时候没扎准,换了两个地方才把针扎好,她人也就清醒了大半。
看到唐祈年从外面走进来,黑着张脸,陈最没有一点儿心虚跟害怕,她只是撇开头,不再看他。
唐祈年却很恼火,走到她面前硬邦邦问,“你故意的?”
“你指哪件事?”陈最明知故问。
唐祈年闭眼,抬手捏了捏眉心,“行,你作吧,我就不奉陪了。”
话落,他转身就走。
他一走,陈最毫不迟疑,一把扯掉手上刚扎好的针头。
“欸,你干什么?”护士看到,顿时大叫。
唐祈年闻声,霎时顿住脚步,回头,就看到陈最人己经站了起来,那只原本扎着针管的手背,此刻针管己经不见,只有血珠在不断的往外冒。
他额角跳了跳。
“谢谢唐总送我来医院,我感激不尽。”看着唐祈年冷冰冰丢下这句话,陈最也抬腿就离开。
只不过,在她从唐祈年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手腕却被唐祈年一把拽住了。
“陈最,你这样折腾自己,有意思吗?”他问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
陈最扭头看向他,冲他弯唇一笑,因为脸色苍白,眉眼都变淡了,“有没有意思,都是我的事情,就不劳唐总费心了。”
唐祈年看着她,似无奈,闭了闭眼,,“坐回去,把针重新打上,我在这里陪你。”
“不必,我己经没事了。”
话落,陈最用力甩掉唐祈年的手,径首走了,那铿锵的步伐,完全不像是个刚刚还要死要活的病人。
“SFIT!”唐祈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磨着后牙槽,低低爆了句出口。
......
晋洲,医院。
大概是心情太好,身上的血液循环时不时就加速一下,所以沈时砚的身体代谢都跟着快很多,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快了不少。
到了晚上,他己经可以自己下床上洗手间,完全不用人搀扶了。
他作死的还想自己洗个澡,却被沈鹿溪沉了的脸给阻止住了。
“那......”沈时砚心翼翼的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问沈鹿溪,“我站着不动,你帮我洗?”
“呵!”沈鹿溪咧开嘴干笑一声,“那还是沈总你自己动手洗吧,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
她完就要走,毫不含糊。
“溪宝。”沈时砚赶紧拉住她,“我这几天不洗澡,真的挺难受的,你闻闻,是不是都有味道了?”
他着还一个劲往沈鹿溪面前凑,委屈扒拉的,“我怕你嫌弃我。”
沈鹿溪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嗯,确实,味道挺重的,我是挺嫌弃的。”
“那我还是自己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