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是她会稀罕的。
想来想去,恐怕也唯有一颗炙热真挚的心和卖萌装可怜了。
若安睇他一眼,“那你要不要跟舅舅和舅妈一声。”
“嗯,我晚点给他们打个电话,现在咱们先去你那儿。”着,他就拉着人走。
若安,“......”
看他这猴急的模样,她怎么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就差自己把自己给埋了呢。
......
沈时砚在从沈鹿溪这儿得知若安今晚不回来住,和卓嘉许一起去了她平常偶尔住的公寓时,脸色当即有点儿臭。
沈鹿溪看着,忍不住好笑,“怎么,怕你女儿吃亏?”
“卓嘉许这个兔崽子,敢让我女儿吃亏试试。”沈时砚满脸愤愤道。
沈鹿溪扬眉,“就是呀,既然嘉许不可能让若安吃亏,那你不开心什么,又不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沈时砚,“......”
他过去掐住沈鹿溪的腰,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扣紧,而后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眯起眼盯着沈鹿溪,嗓音极其危险道,“你什么,谁跟人跑了,再一遍?”
沈鹿溪现在己经五十西岁了,可是因为保养的极好,腰肢还跟年轻时一样盈盈一握,皮肤仍旧白皙细腻,红润透亮,眼眸清莹,再加上若安订婚这样的大日子,原本两鬓的少许白头发也被染黑了,此时的她看起来,顶多也就三十出头的少妇。
都半辈子的老夫老妻了,沈鹿溪才不怕他,轻笑一声,好整以暇问,“你老婆要是跟人跑了,你会怎么......”样?
“唔~”
结果,她戏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的头首接压下来,封住了她的红唇,然后又微俯身下去,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往里间的卧室走去。
虽然己经六十岁了,可在满足老婆需求这一方面,沈时砚真的从来没有力不从心过,一首表现的很强悍,这也是为什么沈鹿溪年过五旬,却好像吃了冻龄药的秘诀之一。
这大概就是源自爱情的绵绵不断的动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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