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两位都消消火气,现在白了,我们可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以性命都绑在一起,谁也无法独善其身啊,想必就算是汤国师不了解我们卫王,也该听到他的传闻,那是个可以生吃人肉的主,这件事一个不好,我们谁也别想讨得 好处去。”
汤红觞一瞬间若有所思起来。
薛式和江孜二人目光一触即离,可以配合的天衣无缝。
就连汤红觞都没有看到二人之间的目光交流。
当然,汤红觞心中明镜似的,这二人以及蜀国卫王打的什么心思,他心里更清楚。
他们利用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呢?
只是形势变幻无常,令他也措手不及。
演变到如今的局面,可以他再没有退路了。
若想翻盘,还得依靠蜀国卫王,加大兵力。
但眼下还需要与这二人合作,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打定了主意,汤红觞无奈的叹息一声,“好吧,我会给卫王休书一封,向他阐明情况。”
“不,不能阐明,而是必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大燕,就他们卑鄙,派了貌美如花女刺客,不是听我蜀国细作这次大燕派来的人有大燕公主么……”
听到这话,汤红觞袖子里的手倏地一紧,眉头微蹙了下反对道:“这件事整个蜀军都看的清楚,再是如何,也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江孜不等他完便打断他道:“汤国师,你只需按照我等的做就成了,剩下的无需汤国师来费心,我等自会令众将士口风一致!”
“不行!”汤红觞面色一下冷了下来。
薛式顿时眯起眼睛,“汤国师,据我等了解,你好像和大燕太后关系匪浅,难道只因为大燕公主是大燕太后的嫡女,你还在念着旧情不成?”
汤红觞呼吸一紧!
“还是,这是你们大燕的阴谋不成?”薛式不给汤红觞开口狡辩的机会。
“我请你搞清楚一点,蜀燕开战,可是因你而起,就算这是你和大燕的阴谋,你再给我看清楚,外面还有一千多的燕女,她们即将要被我等带回署京,从此成为我署京的奴隶,可为牛马……而你汤红觞则已经成为了大燕的罪人,你以为你还有回头路吗?”
“你……”汤红觞被气的语塞,一时不出话来。
江孜当即老好人的打圆场,“都是自己人,薛将军,不是本军师你,汤国师怎么可能还念及什么旧情呢?”
转而,他又对汤红觞道:“汤国师,你也不要和薛将军计较,眼下实在是非常时期啊,他的话虽糙了一些,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果然,就在信鸽离开后的两日后下午,三只雪白的鸽子停在了将军府的窗棂上。
因地处南方,此时署京气候湿润,温暖如春。
卫王的探子早已将蜀军的动向报告给了卫王。
但关于世子的惨死消息却的极为笼统,只具体内情不知。
尽管听到自己的儿子死了,也依旧没有令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卫王动容。
淡淡吩咐一句,“暂且封锁消息……”
身边的心腹应诺一声就要退下,随后就听到卫王又道:“不要让王妃和老太君知道这件事。”
直到心腹退下,书房里再没了旁人,卫王顿时喷出一口血来。
他的眼神一寸寸的尖锐起来,里面散发着凶狠的光芒。
卫王难以站立的双手扶着桌案,手背上的青筋高高鼓起,气息也逐渐的粗重起来。
半晌,他才直起腰身,伸手入袖,拿出帕子缓缓地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大!燕!”
这两个字被他咀嚼的裹着饕鬄之势从他嘴里发出。
“来人!”他扬声对外一句。
又一次的,从外面走进来一名中年男子,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