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山川接到这只蛊时。整个人都傻了,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绿曜蛊?”
方源从容不迫地收起另一只血道蛊虫,哈哈大笑:“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捏死了绿曜蛊吧?”
笑着,他留下一群呆滞的蛊师,转身离开。
郑山川傻傻地望着方源离开,岐山老人则心翼翼地收起血道蛊虫。他可不敢违背这个约定。皆因作证的,不仅是飞霜,而且还是背后的整个炼蛊大会。
所有的比斗,包括这场比斗,都将记录在案。中洲十大古派,乃至参加炼蛊大会的全部势力,都为其作证,不容反悔。
“师傅,你头上的伤要赶紧治疗。”郑山川站起身,担忧地搀扶起岐山老人。
“走,快走。此地不可久留!”岐山老人被方源的手段震慑,真的是心惊胆寒了,连忙催促自家爱徒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经此变故,郑山川直接退赛,不再参加接下来的所有比试。
不过他得到绿曜蛊,已经达到了原先的目的。
事后,岐山老人借助此事,好好地给郑山川上了一课,向他阐述方源手段如何狠辣,简直是摸透了人性人心,又向郑山川点明飞霜大供奉安寒,如何嫉贤妒能,在暗中推波助澜的。
郑山川经此一事,成熟了一大截,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肤浅,以及江湖的险恶。之后的大半生,他一边辗转各地为岐山老人疗伤,一边提升炼蛊造诣,低调做人。五十三岁,他为岐山老人治好了毒伤。八十八岁时,他不声不响地达到了炼道宗师的成就。晚年的时候,他重新回到中洲东海岸,开创了一个门派,取了自己姓名中的两个字,就叫做山川堂。
他寿一百五十载,但终其一生再没有参加过炼蛊大会。
至于那三件事情的约定,就是后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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