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床,挖穿便有急水涌入。”
“更何况咱们如何挖?拿什么挖?”
地牢之中陷入短暂沉默,沉静的声音在昏暗之中再次传出。
“木将军不是这样的人,定是有人恶意陷害,车将军……”
震荡铁横杆的声音戛然而止,铁链晃动之中有脚步踏进泥泞的声音。
“陷害?”
“谁要陷害与我?谁会陷害与我?”
“大王城全城皆兵,一个兵卒,一个校尉,就算陷害与我又有何用?”
“高句丽的国度只崇尚那些看过敌将头颅的武者,谁会在意一个人的背后阴招?”
声音在这一刻,骤然停歇,似是有些顿悟,又似惊愕起来。
“不对!大王城有女人,那个素未谋面却能自由出入将军府的女人!”
“是她?甚为面生,有可能吗?”
似是在询问,又似在自语。
停在地牢道上的女子,闻着空气中飘荡的一缕腐臭,听着那声疑惑,勾起唇角。
垫过脚尖,踩入泥地,低声言语。
“是他了,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