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两天受的苦太多了,亦或是老天开眼,分清楚了是非对错。
结果就那么一下,刚刚到那悬崖之上,她就看到一个一个模样很像烈茯的草药生长在悬崖之上。
走过去一看,更像,几乎和江羽的特征一模一样。
第六感告诉宁红衣,今天的这些草药终于找齐,完全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拿到草药,宁红衣心里的一大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拿到草药后的她再不停留,一股脑的直奔江羽所在的那个山洞回去。
宁红衣很聪明,至少晓得在狼影峰里行动,留下足够识路的标志十分重要。
所以从山洞出来的时候,她就在山洞的洞口留下了一个标记,寻着这个标记,宁红衣终于回到了那个山洞里。
一出去至少两个时辰,这个时候的江羽情况已经十分恶劣严重了。
他蜷缩着躺在地上,抱着肩膀,头发上是寒霜,脸上也莫名的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甚至连他的头发都已经僵硬得根根竖立。
宁红衣想过这个寒毒很厉害,但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整个人就像是被丢进了冰窟那样,都被结成冰块了。
稍微摸了一下江羽的手臂,十分的冰手,要是正常人被冻成这个温度,早就死透了。
“喂,江羽,江羽,你还好吗,你能听到我话吗?”宁红衣摇着江羽的身体,期望自己可以把他从昏迷当中摇醒过来。
但江羽抱着肩膀,怎么都动不了,膝盖蜷缩着,整个人像一根冰棍一样。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江羽左边的心脏,在探寻到他胸口时,还能探查到一点微弱的跳动,?这就明他还活着,只要活着,那就有机会。
宁红衣摇头,感叹寒毒厉害的同时,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她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空有两味草药,?但却没有办法熬药。
还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江羽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冻成了冰棍,坐都坐不起来,更别喝药了。
哪怕自己把药想办法熬出来江羽也不一定能吃下去。
这可如何是好。
一定要想办法把药送进江羽的身体里,只要能进江羽的身体,就一定有答应的。
眼看江羽无论自己怎么催他,推他都没有反应,这让他自己坐起来吃药显然不可能了,那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宁红衣在原地踌躇,思量了很久。
江羽都要死了,可能也顾及不到那么多了,当务之急,还是把江羽救回来才是正经,其他的所有事情,都统统得往后靠。
终于,她下了一个决定,一个她身不由己,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做的决定。
缓缓的,她把那烈茯的果实塞进了嘴里,嚼烂,同时,又把凝血草也放进了嘴里,和烈茯一样,直接嚼烂。
没有冲烂药物的工具,那就用嘴来帮助做这件事。
药的味道很难闻,入口的味道也几乎把宁红衣的嘴给冲麻木了。
可是她完全不在意,承了江羽的情,那就要把这个恩给还回去。
不就是一点点的亲密接触吗,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为了江羽,这次她宁红衣也豁出去了。
把两种药都放在嘴里嚼烂,宁红衣俯身趴上了江羽的身子,身体相接,虽然江羽的身子极其冰冷,但宁红衣全不在意。
而在趴到江羽的身体上后,宁红衣再低头,脸颊贴到了江羽的脸颊上,嘴唇也贴到了江羽的嘴唇上。
四唇相接,也体温瞬间流转,仿佛是被触碰到了敏感位置,宁红衣整个人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哪怕整个山洞里只有她自己和已经完全昏迷的江羽,可她如此亲密的接触一个男人,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