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被帝释渊扛着,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
仿佛自己命,随时都会在他手中被终结。
这瞬间,她怂了!
“大师,我错了,我不该那样你的。”
帝释渊冷嗤,“我不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云镜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
她不就是了他一句话,这人怎么还记仇到现在啊。
他之前还那么伤她呢,她更委屈好吗!
帝释渊见云镜没话,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孩,你怎么了?”
着,帝释渊还是将她从肩头上放了下来。
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的眼睛红了,像是要哭的样子。
帝释渊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
看到她这委屈的模样,莫名的有些心疼,声音也柔了几分,“哭什么?”
“我没哭,我才不会哭,为渣男掉眼泪,不值得!”
云镜轻哼,倔强的昂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都决定放弃他,换一个人撩,他干嘛还要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还跟皇上,想跟她订婚?
他不是嫌弃她长得丑,身材也不好,还吗?
是不是觉得撩拨她沉沦,再拒绝她,很好玩?
践踏她自尊心很爽?
云镜没办法忘记自己脱掉衣服,委曲求全的讨好他,他却是不屑一顾的模样。
那件事,真的伤人。
“大师,以后我们各别两宽,相忘于江湖吧。”
完,云镜拔腿就跑。
帝释渊眸光微沉,不太懂云镜的心思。
他虽然不清楚自己对云镜的感情,可,在听到父皇要给她赐婚,他心里就特别不畅快。
就想过来阻止,甚至破坏。
帝释渊想不通,也懒得去想了。
只当云镜是在闹孩子脾气,这一会高兴一会难过的也是正常的,女孩子总会多愁善感一些,有时候因为天气原因都会不开心的。
云镜回到客栈时,傅氏以及三房一家全都已经出了皇城,彩珠也没在。
三年之内,二房一家都不能踏入皇城,更不能考取功名,简直是实惨。
云镜也觉得皇城没什么好呆的。
她租了马车后,回淮安城。
忽然有点想念她的香菱,还有孔嬷嬷,还有黑市里超级好看的瓷娃娃了。
想到夙和,云镜的心柔软了几分。
估计她这受伤的心,也只有夙和弟弟的颜值能安抚了。
唔,更想快点回去见到弟弟鸭!
来的时候,马车一直走的是官道。
这会,马车颠簸得厉害,云镜撩开帘子一看,就发现这路线有问题,并非是回淮安城。
她记忆力很好,来的时候也特意记了路。
“车夫,你先停下来。”云镜叫停前面车夫。
车夫连忙握紧缰绳,将马叫停了,“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内急,想上茅房。”云镜感觉到周围的气息也明显不对。
在云镜下车的瞬间,有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从路的两边窜了出来。
那车夫立马跳下车跑了,吓得发抖,“别杀我,我把人都已经带来了。”
“噗呲!”
不等那车夫跑走,一柄利箭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当场就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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