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云镜的话,帝释渊薄唇微勾,低笑了一声。
男人的笑声如大提琴般悠扬好听,振动着云镜的心。
“你笑什么?”
云镜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她感觉他在嘲笑她,而且还是那种很看不起她的嘲笑。
帝释渊俯身,咬了咬她的唇。
随后起身坐好,姿态优雅,好听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和玩味,“孤,可是很期待有那一天,想知道我家姑娘会怎么让孤下不了床。”
“你可别瞧不起人,迟早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云就不想认输,鼓起腮帮子对着帝释渊哼了哼。
他抬头揉了揉她的脑袋。
姑娘可真可爱,快把他的心都给融化了。
“手疼,你快点给我处理呀!”
云镜催促着他。
帝释渊也不逗她了,赶紧在她的只会下,给她消毒,然后止血,上药。
虽然不是很熟练,帝释渊全程都还是心翼翼的。
“大师,今天我去给皇上看病,发现了一件事。”
这会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云镜也想起了皇上病情的异样。
“什么?”
帝释渊将她从一旁,抱入自己的怀中。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一缕乌黑的长发。
墨黑的长发,缠绕着他冷白的指尖。
黑和白相称,还带着一股不出的缱绻。
“皇上的病,有些蹊跷。并非是受了风寒的后遗症,而是中毒!”
云镜声的跟着帝释渊道。
帝释渊眉头微蹙,“中毒?”
“嗯,时间极长,怕有十年之久,下毒之人手段非常,平日里也是检查不出来。
累积到现在爆发后,一般的人也未检查不出病因,之前给皇上看病的御医太医们都觉得是风寒。”
“当时郡主和十四王爷也在,我就没将真相告诉皇上,也是他中的是风寒。给他服了药,针灸了,目前已经能下床了。”
云镜将今天在龙晨宫发生的事情,一点不差的告诉了帝释渊。
帝释渊听后,陷入了沉默中。
“谁会花十年去下毒,既然能下毒,就证明他离父皇很近,若是想取父皇性命大可一次性下剧毒,又何必去花费十年,累积下毒?”
帝释渊有些想不到明白,这到底会是何人所为?
十年,谁敢保证不会被发现?
偏偏那人就是下了十年的慢性毒药。
云镜也微微摇头,“我也没有头绪,若是能接触到毒素的源头,或许能进一步调查。今天,我也有在皇上宫殿里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镜儿这件事你别急,交给孤。你只管养好伤,别操心这些。”
帝释渊不想让云镜去查。
毕竟一个能对皇上下毒十年的人,这个人不管是手段还是地位,甚至他还埋伏于暗处,对他们很是不利。
再加上今天秦玉颜倒了大霉,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了,有母后帮衬,镜儿其实很危险。
“好吧,反正我只负责将皇上治好就行。”
云镜连杀害自己亲生母亲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头绪。
她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调查起!
或许明天去问问皇上,不定他会知道,宫中是否有人和她母亲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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