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镜声音落下时,她手一抬就紧捏住了秦纸鸢的下颚。
同时另一只手中的药丸就落到了秦纸鸢口中。
合上她的嘴,强迫了秦纸鸢吞了下去。
随后,云镜松开,拿出一方干净的白手绢细细地擦着她白皙纤长的手指。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秦纸鸢惊恐瞪大眼睛,心里有些慌张。
云镜微微一笑,“没什么也就是一点毒药罢了。”
“你……”秦纸鸢想要将吃下去的药吐出来,可根本就没办法弄出来。
云镜冷眼睨着秦纸鸢,眸光阴寒,“急什么,你师父不是神医吗?让他给你看看不就好了,又不会死人。”
听着云镜风轻云淡的话,觉得话虽如此,可鬼知道她给自己吃的是什么。
“你……你简直过分!”
“我过分?你们方才对待沐星语不过分,现在换到自己身上,就觉得过分了。放心,折磨才刚刚开始呢,你好好享受吧。”
云镜完就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帝释渊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云镜唇边,亲自喂给她喝,语气温柔,“镜儿,心烫。”
跌坐在地上的秦纸鸢,看到这一幕,眸中的嫉妒更为疯狂,整个人如毒蛇般。
凭什么这个贱人,老是得到男人的青睐,而她喜欢的人,都不喜欢她。
如此矜贵万分,容颜冠绝天下的男人,对她还十分关心体贴,这种待遇是秦纸鸢从未想过的。
沐星语坐在一旁,看着云镜和帝释渊的互动,她脸上扬起姨母笑,觉得两人好甜啊。
在见了帝释渊后,沐星语也是真觉得自己哥哥似乎有些配不上镜姐。
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了,关键对镜姐还好。
云镜微微倾身过去,张嘴,将男人递过来的茶喝掉。
内勾外翘的桃花眼微弯,笑意盈盈,眸中荡漾着迷人的微光,“大师,你泡的茶好甜啊。”
“孤的嘴更甜,要不要试试?嗯?”
男人往她身边凑近几分,好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点点热气随着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
云镜脸不由得染上几分绯色。
大师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大师了。
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僚机,随时随地,都在撩拨她,她真是快受不了他了。
跌坐在地上的秦纸鸢,见两人卿卿我我地话,垂在身侧的手指都紧紧掐入掌心里,掐出一片血痕来。
不等她想什么,腹部处就开始浮现出钻心的疼痛。
她脸色瞬间剧变,连忙看向柳怅义,“师父……救我,好痛,好痛啊!”
柳怅义白着一张脸,连忙起身,朝着秦纸鸢走去。
“好痛啊!”
秦纸鸢惨叫连连,那种疼像是有无数只手,搅动着她的腹部,狠狠地拽着她,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沐星语见状,眸中泛着冷意,“秦纸鸢,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我方才的感觉。”
“师父,你快救我啊!”
秦纸鸢现在已经痛得连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柳怅义正在给她诊脉。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柳怅义的脸色变得更为沉重。
“师父,怎么样了?”秦纸鸢连忙拉住柳怅义的手,着急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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