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主不是钟家的事情,不该你管吗?那你现在又在这里多言什么呢?怎么又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这件事本就和楚城主有关系,你在心虚?”云镜眉梢一挑,眼神极其冷冽。
“你……”
楚雄被云镜的话气得语塞。
他是怕那家仆承受不了疼痛出真相。
“还有,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屈打成招,我都了那是验谎针,只要不撒谎自然没事。”
没一会,那几个家仆中,除了其中一人还痛得死去活来,另外的几人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云镜暗中将银针收回,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什么验谎针,不过是利用心理作用耍的一点手段而已。
家仆中感觉不到疼痛的人,不由看向一旁痛得汗水淋漓的男人,眼神里也浮现出几分疑惑。
那个最疼的家仆,脸色惨白。
难道这个真是什么验谎针?
“我没有,我真……啊……”
那家仆还想辩解,可话还没话,比方才更剧烈的疼痛袭来,痛到他眼泪鼻涕四流。
“撒谎可是会死的哦。”云镜笑眯眯的了一句。
痛到不行的家仆,实在承受不了,而且他也不想自己死了。
他连忙求饶道,“我,我都。这事的确和我有关系!”
在家仆的声音落下后,云镜就暗中将他体内的银针隔空取出,疼痛感自然也就消失了。
家仆跌坐在地上,还有点没缓过劲来。
看来真的是什么验谎针,他一实话,真的就不痛了。
“家主,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背叛你的。”家仆为了保住命,连忙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
当他把自己的目光落在楚雄的身上之时,又飞快地在那一瞬间给收了回来。
可是,哪怕是这样一个的眼神都被云镜尽收眼底。
云镜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嘲弄了起来。
还真有意思啊。
有些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家主,还请家主恕罪。”
家仆一路爬着爬到了楚雄的脚边,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双腿,一脸的真诚,痛哭流涕的。
而钟坤本就不是一个如此妇人之仁,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身边留着别人的人。
他愤怒无比,一脚就将家仆踹开,“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居然敢联合起外人来整我?我看你真是嫌命太长了。”
家仆狼狈摔在地上,被钟坤那一脚踹得痛到脸色扭曲,“家主,我知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为你效忠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的鬼迷心窍吧。”
若不是方才那什么劳什子验谎针,他岂会自己招了?谁都知道做了这种事情,不能出来的。
可他不就会死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祈求钟坤原谅,看能不能保住命了。
“效忠,你特么的就是这样给老子效忠的,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钟坤气得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愤怒质问,“!这一切,是谁让你做的,是谁指使你的?”
正当那家仆准备开口之时,突然之间,楚雄竟然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道,“各位,我家中有亲人在等着我回去团聚,不如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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