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十分舒畅。
原来在体制里,面对个别老同志的不讲道理,非得按照他的无礼要求来,自己不走程序,还一遍遍辱骂办事人员,但怎么办?只能受着。
眼下,是真的舒畅。
“拿钱啊!”
张奇志又是吼了一嗓子,王喜中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呵呵,你这同志,这什么态度?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跟前耀武扬威,就你这样还负责魔都的总业务?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绝不轻饶你,让周于峰来见我,我非要把你的这幅嘴脸告诉他!”
王喜中歇斯底里地大吼道,一张脸憋得通红,真是被张奇志给气到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了。
“要找我们一把手,你自个找电话打,别再我这里晃荡,我没这个义务。”
张奇志不屑地了句,转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在办公椅上开始办公,不在理会王喜中。
“好!好!好!你这位同志会做人,你好好等着,真是娘胎里就没带好!”
王喜中竟然是开始辱骂,提到“娘”这个词,张奇志的火气也上来了,毕竟是一条年轻的后生,是会冲动的,拿起花瓶,直接砸在了王喜中的脚底。
“咚!”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虽是没有砸到王喜中,但那一下,着实吓了他一跳。
“王厂长,我妈跟你一个岁数,请你放尊敬点,再敢嘴里胡,可别怪我动手教育你!”
张奇志指着王喜中叫吼道,紧紧地握着拳,仿佛下一刻就会冲出来打他。
“你...你这同志,还想吃了我啊,是不是想关警闭,来,你有准...”
“滋啦...”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是储和光领着几位安保科的人进来了,一个个脸色不悦,凶狠地瞪着王喜中,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来,奇志,你出去,我蹲警闭!”
储和光也不多话,上前拉住张奇志,把他推出了屋子,而后紧紧地反锁上门。
“你要干啥,你。”
储和光相当魁梧,直挺挺地站在王喜中身前,这一下,老同志立马就焉了,出了一身虚汗,连连后退了数步。
“这...我也没干什么呀?就是来谈合作,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
王喜中声道,话已经是软了下来。
“你来谈合作,就好好话,谁让你砸花瓶的!”储和光一脸凶样的质问道。
“不是我砸的啊,是张经理砸的,玻璃都差点刮到的我腿。”
“你不气他,他会砸吗?”
王喜中:“......”
王喜中本是想吓唬张奇志,给他压力,好逼着他给自己的品牌做宣传,最后遇到不讲道理的人,心里害怕,灰溜溜的跑了。
但是一定要跟周于峰好好的,王喜中缩着脖子,离开花朵厂里,但脸色铁青,心里极为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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