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阳光洒在舒喻的身上暖洋洋的,惠坐在她对面笑得甜美。
惠给舒喻盛了碗粥,又夹了些芹菜。
舒喻看着那几片绿油油的芹菜感动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惠,你可知道,我都盼着吃些有味道的,盼了好几日了,今日可终于吃到了。”
看舒喻这副苦相,喜她们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恒所料不错,没人给她拦着,许多人和事便找上门来了。
陈令来问她,炸鸡块的菜籽油缺得厉害,能不能换上花生油。
那日被救的灾民登门拜谢,求见王妃一面。
府尹钱修文也来府上致谢!
舒喻让喜他们安排在前厅见他们。
“王妃!”如兰跨了一大步拦在了舒喻的身前,一个拱手道:
“王妃身子还未大好,不方便见这些人,还请王妃拒了他们。”
舒喻一呆:“如兰,你怎么敢?”
“请王妃恕罪,是王爷命如兰在此看顾好王妃,以免王妃过于劳累。”
舒喻这才想起,这如兰虽是萧恒送给自己的,可实质上还是他萧恒的人。
舒喻也没力气与她多争执,取了两全之法,她自己不出院子,隔着院门受了灾民们的拜。
至于钱修文,舒喻让钱修文先回去,等身子好些了再见他。
钱修文很是失落,舒喻生病的这些日子,他坐立不安,每日都来府里探听消息,生怕王妃因此香消玉殒了。
那个雨中的夜晚,仿佛整个世界都落入了黑暗中,王妃的出现为这个世界带来了一丝光。
这么一个女子,毫不惧怕狂风暴雨,为他们指明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免于遭受更大的损失,又慷慨地用自己的宅子给灾民们,除了这聪慧和胸怀,舒喻的美貌也打动了钱修文。
自然了,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钱修文是不敢妄想的,他将这份心动埋入了心中最深的角落里,深到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府里的人王妃已经大好了,他很是高兴,如果让舒喻这样的女子没了性命,老天也太不长眼了。
可没有亲眼见到舒喻,他还是放心不下,除此之外,他还想跟这位王妃讨论些问题,或许他许多年都找不到的答案,会在王妃这儿找到。
惠在傍晚的时候离开了王府,往农庄去了。
萧恒的担心果真应验了,舒喻竟然觉得自己又了低烧。
“王妃,王爷还是有些道理的,你瞧,这一劳累身子又大好了,明日啊,什么我都不能让您见外人了。”紫竹一边为舒喻凉着药,一边不停地着。
“行啦,我知道了,明日我一定好好地待在院子里,喝粥吃药睡觉觉,身体不好绝不下床!”舒喻向两个丫头保证。
“王妃得还挺溜的。”喜掩着嘴偷笑。
“王妃喝了药早些睡下吧!明日再让大夫来八个脉瞧瞧!”
行啦,我知道了,明日我一定好好地待在院子里,喝粥吃药睡觉觉,身体不好绝不下床!”舒喻向两个丫头保证。
“王妃得还挺溜的。”喜掩着嘴偷笑。
“王妃喝了药早些睡下吧!明日再让大夫来八个脉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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