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论。”
她的笑看得沈大夫人开始冒冷汗了,而且沈大夫人隐约地已经感觉到陆辞秋要什么。
果不其然,当陆辞秋再开口,的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沈夏婉的口误——“那个人明明都是前太子了,为何沈家人还一口一个太子的叫着?难不成是在沈家心里,那位依然是你们中意的太子殿下?即使冯家抄家流放,即使前皇贵妃被贬,你们依然要继续支持那个人?
沈家是右相府,位高权重,光是拜在沈相门下的学子都不计其数。
若是沈家存着这样的心思,那我少不得要跟十一殿下一声,这种事不得不防。”
“你住口!”沈大夫人急了,“那只是婉儿的一个口误,沈家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现在被我抓了个正着,你们只是口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可是刚刚我没来的时候,你们为何不第一时间纠正这个错误呢?可别跟我你们谁也没听出来。
这么明显的一句话,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一个没听出来,所有人都没听出来吗?”
她问修染和白沭:“你们听出来没有?”
二人答:“听得清清楚楚!”
陆辞秋冲着沈大夫人摊手,“还要怎么?”
“我……”沈大夫人一下顿住了,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辩这件事情。
好在沈老夫人比她反应快一点,赶紧提醒沈夏婉:“婉儿,你快跟陆二姐是你错话了,你不是无心的!”
沈夏婉却连听都没听她们在什么,甚至她连跟陆辞秋争风吃醋的心思都没有了。
什么爱慕多年的十一殿下,这会儿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她一直在想着陆辞秋再次提起的那件事情:她活不过二十岁。
刚刚她的母亲是在故意打岔吧!她又不傻,她能听出来。
可是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是她已经知道一些了。
她及笄了,却一直都没来月信,她为此悄悄去看过女医,但女医也不是所有女孩子在及笄之前都会来月信,也有稍晚一些的。
可她总觉得不对劲,因为不但不来月信,她的个子打从十一二岁那时起,就再也没有长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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