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们那里得不到疼爱和重视,我就要通过任性和惹祸的方式去获得他们的关注。
渐渐地就上了瘾。”
沈夏婉重重地叹了一声,不再她家里的那些事情。
她站起身,看着陆辞秋道:“谢谢你告诉我我有这个病,虽然你不给我治,但至少死也让我死了个明白,比我娘强。”
她转身要走,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了下来,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过头来:“你父亲,他……他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害死了很多人。这件事情朝廷不知道,但是我父亲似乎知道了。他们互相看不对眼很多年,以我对我父亲的了解,我相信他早晚有一天会用那件事情去威胁你父亲,又或者干脆揭发出去,去整死你们全家。
关于这件事情,我知道得的确不多,也就只有这么点。虽然你筹码不够,但还是给你听听,你多少也做个防范吧!
至于我两次对你出言不逊,还是给你道个歉。以前是我嘴贱,了你不好的话。你打了我一次,吓唬了我一次,也算报复回去了。今后我不会再那样了,也请你不要再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
另外,等你回城之后见着我哥,也替我跟他一声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不会那样子对他和大嫂了。但可能他们也不会原谅我,无所谓了,反正也没几年可活。”
沈夏婉走了,陆芳华很快就从外头进来。
一进来就问陆辞秋:“沈夏婉她到底什么毛病?真活不过二十?”
陆辞秋点头,“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的确活不久。”
“啧啧。”陆芳华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恶人自有天收,从前她有多跋扈,今后就该有多悲惨。”完又偷偷去看陆辞秋,“你该不会真想帮她吧?陆辞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她几句话你就心软了?”
她越越觉得她二姐姐真有可能心软,于是着急地站了起来,身子跃过桌子向前探去,“姐,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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