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秋:“能的,我心里有数。总之大家放心,回春堂是我用心要做起来的医馆。它对我来不算生意,因为我从来没指望通过医馆来赚钱。开这家医馆的初心是让百姓有病可治,有药可医,并不是想着能给我自己带来多少利润。人固然要赚钱,但我另有赚钱之法,这回春堂,全当是我送给南岳的一份厚礼吧!毕竟我是未来的宣王妃,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人们懂了。
未来的宣王妃,有责任于这天下。
因为未来的宣王殿下,那十有八九是要继承皇位的。
到那时,宣王妃就成了皇后,那么她做的这些,就是皇后娘娘对天下百姓的关怀。
如此一想,现在就算亏点钱,于未来也是有益的,也不算是给别人做嫁衣。
人们又开心起来,原来自己一直跟着未来的皇后娘娘做事啊!
回春堂这头热热闹闹,才从这里离开不久的那对母女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七拐八拐地拐到了陆府的一个侧门,然后做母亲的摸出来几个铜板,给了看门的厮,同他:“劳烦哥帮我们叫一下二姐院儿里的李嬷嬷,我们同她是旧相识,想见见她。”
那厮看了看手里搁着的那几个旧铜板,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吗?就这几个铜板,给要饭的人家都不愿意要吧?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堂堂左丞相府,岂容你们在此玷污?赶紧滚蛋!哪来的回哪去,别搁这儿碍眼!”
铜板被扔了回来,掉到了地上。
妇人又生气了:“怎么话呢你?丞相府再好,那也是丞相大人的威风,干你一个看门狗什么事儿啊?你还瞧不起人了,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就凭你是个奴才?我们好歹也算平民,你一个当奴才的,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
那厮也不跟她生气,只不屑地道:“就算我是奴才,我也是丞相府的奴才,你今日也是求到了我头上。嫌我不会话,你自己的话又好听到哪去?想找人是吧?陆府大门在南边儿,你们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大门口求助门房。正经找人的,门房不会不给你们找,何况还是找二姐屋里的嬷嬷,那就更是不敢怠慢了。
可你们鬼鬼祟祟的跑到侧门来,摆明了就是心虚。还旧相识,指不定是什么关系呢!咱们做奴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到这里,还低头看了眼地上还没捡起来的铜板,又哼了一声,“何况就这点铜板,也不值得给你们跑一趟腿。”
“你……”妇人又要冲上去骂人,被她母亲拦了。
做母亲的从地上把铜板捡起来放回兜里,这次摸出来一块儿碎银子,“哥莫怪,是我们不懂规矩,怠慢了哥。您看这个够不够?我们实在是没钱,但是跟李嬷嬷的确是很熟的关系,只要您帮我们传个话,请她出来见我们一面,我们自然会与她哥的照拂,李嬷嬷会再谢哥的,请哥相信我。”着,就把手里的碎银子往那厮手里塞。
这一次那厮没有拒绝,看了一眼手里的银子,道:“行,等着吧,我给你们传话去。”
完,门一关,人就走了。
妇人不放心,“他该不会是骗了我们的银子就不出来了吧?这门都关了,天也黑了,能把人给叫出来吗?”
她母亲:“放心,一定能的。老太太是二姐房里的嬷嬷,是从北地跟过来的,在丞相府里做奴才这些人哪个也不是傻子,会权衡这其中厉害关系的。”
果然如她所,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辰,李嬷嬷从那侧门里头出来了。
一出来就拉着她们往远处走,走到离那个门很远才停下来,然后四下里看看,再望望刚刚去叫她出来的那个厮,确定没有跟着她也没有往这边看了之后,这才皱着眉训斥找过来的那母女二人:“不是跟你们了不让你们到府上来吗?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们,你们冒冒失失的跑过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