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简直快要受不了这个江媛媛,“你是皇后,你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别一张嘴什么话都往外冒,这要是被外人听见,不得笑话死你啊?”
“外人为什么能听到本宫坐在自己的凤榻上的话?燕擎,这事儿你若不往外,没人能出去。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还要本宫的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没有,朕没有!”他简直百口莫辩,“行了行了不这个,你爱怎么话怎么话,朕就多余管。”
“是挺多余的,干什么事你都挺多余!哼!燕擎,本宫问你,今日晌午,本宫去延玉宫与宁妃话,你怎么也去了?你跟着掺和什么?要是没有你掺和,那宁妃也不至于吓到大晚上的诓了阿秋入宫想要把她给杀了。你你是不是多余?”
老皇帝举起一只手,“天大的冤枉!朕去延玉宫那会儿,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么个事儿!”
“那你干什么去了?”江皇后眯起眼睛,目光愈发的危险。
老皇帝赶紧解释,“朕是有正经事!今日收到西高国信帖,是他们的皇子再过几个月就会到达望京城,亲自送上今年的岁贡。信帖上是带着王妃同行,顺便让王妃回乡省个亲。
朕一琢磨,那王妃不就是柳家那个丫头吗?当初还是朕点了头封她为公主,送去西高和亲的。为此老二还来跟朕吵了一架,最后朕也没服,还是把人给送走了。
所以一听他们要到望京城,朕就想到了当年那件事,就想去见见宁妃,从她那里探探口风,听听老二对这个人还有没有想法。
另外就是老二也实在荒唐得可以,他堂堂皇子啊,居然到城外的富户家里去给人家唱堂会,你这成何体统?我皇家的颜面都快让他给丢尽了,朕自然得找宁妃去道道。
可是谁成想在朕到延玉宫之前,宁妃刚听了那个流言,朕跟她柳安青,她就以为朕是在试探她儿子跟阿秋的事。朕老二荒唐不着调,她就以为朕的是老二抢老十一的媳妇。
天地良心,朕当时是真的没听过那个流言,她那一句一句的含糊不清,朕只当她也是在柳安青,同时又在遮掩她儿子唱堂会的事。
可谁成想真相竟是朕朕的她她的,俩人的完全不是一个事儿啊!
你这是不是个天大的误会?
不过江媛媛,你跟朕问了半天,朕还没问问你呢!
你上延玉宫干什么去了?你跟宁妃没交情啊!
难不成你才是因为那个流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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