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没不能流汗,只是觉得现在这个天气,屋子里比外面冷,你怎么站在屋里还会流汗?总觉得你刚刚在想事情,但是你不,我也无处求证。
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们是相爷的暗卫,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相爷平安。
且不在外面如何,如今在家里就能让相爷被人暗害,且是泡在水里这样的大动作,你们居然一无所知,这,像话吗?”
那人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回问了句:“您是相爷的枕边人,他一整晚是不是都在屋里,你都不知道。这,像话吗?”
云婉儿生气了,只听她大声道:“若我把这些事情都做了,又要你们做什么?要不咱们换换,我去给相爷守夜,你们陪相爷睡觉!”她是真生气了,但这个真生气里面也有些故意的成分在。因为她余光瞥见陆萧元好像是醒了,既然醒了,那她话对方就是听得见的。
她知道从前那康姨娘的事情,也知道素言是如何从一个丫鬟上了位,迅速成为左相府的姨娘。常喜也提醒过她,如果这件事情做不好,很有可能就要走康姨娘的老路。
她不能走那个老路,云家她已经指望不上了,她现在一心一意都放在陆家,她得在陆府给自己争取出来一片天地。而能够给她撑起这片天地的人,除了陆萧元,没有别的。
于是云婉儿将气愤的情绪一直保持着,面对平日里她有些害怕的暗卫,她表现得非常勇敢,甚至拍着边上的桌子在质疑:“我没有武功,若是高手进了屋想要害我,我肯定是发现不了的。何况他们还有可能给我下了药,让我沉睡,什么都没有发觉。
这对我来是正常的,就算相爷醒了他也不会怪我。
但是你们呢?你们也被下药了?你们也没有武功了?也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那你们哪来的自信接下这么个差事?凭什么到左相府来保护我家老爷?
今日这事你们赖不掉,我虽不能将你们如何,但相爷总是会好起来的,你们也总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的。”她完,转过身去,挥挥手跟常喜,“让他出去吧!一问三不知。”
那暗卫被打发走了,常喜再回来时,就看到云婉儿坐在榻边给陆萧元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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