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在第二段,而后惊喜一指:“啊!云琅山!”
“裴少侠在读什么?”她好奇地看着裴液手中的书册。
“哦那裴少侠只认姓李的朋友,不认姓齐的朋友吗?”
“.那也没错,这事情确实牵扯太多,推进太难。”
李缥青嘴“哦”成了一个圆形,面色虽然还是茫然,但上面的“懂”确实压过了“不懂”。
“.”齐昭华摇头失笑,“每回见面都要问,少侠倒是把这事惦念得清楚。”
“那日我在捉月楼听人说,五湖帮的营生来于捉月湖,而这五个帮派,正是七蛟百水洞的主干。”裴液静静地看着女子。
许多弟子的情绪也已被调动起来,他们握剑直身看着场上的剑影,听着两边的呼喊,也有些技痒。不过七蛟正在一旁,所以他们暂时没有被允许妄动。
“现在不叫了。”
“嗯。”
好慢啊。
div&nt;ntentadv" 裴液掂了掂后面有待阅读的页数,有些想把书抽回来了。
那目光没夹杂什么神色,而且很快就漫不经心地移开,但裴液还是再次从中看到了那份曾见过的气魄。
不过她回过神来,很快眉头一蹙,偏头凝着他:“伱那么凶干什么啊,我又没了解过意剑。”
裴液一怔:“我省的。”
裴液则依然沉浸在书册之中,直到少女聊完了挪身过来,他才抬起头。看了眼少女,一笑道:“要一起看吗?”
裴液倒是还不知道明姑娘口中“先作个启蒙”的书有如此地位,不过随着阅读的进行,他也确实注意到了它的“不脚踏实地”之处,因此犹豫少女是否合适来看。
“.”
“哦行。”
“齐姑娘不能总是从我这里空手套白狼。”裴液笑道,“咱们现在也算得上势不两立,得分得清楚些。”
说起来,文武之别有如山川,对另一方顶多有所涉猎,很少有人能够俱通。
而为了不使轻松的诗会变成一场比赛,女子没有设置任何顺序和规制,武者们随意试剑切磋,谁手痒了都可以较量一番,文士们也随意,不必非得上来一个武者便作一轮。
但对大部分普通的修者来说,迷迷糊糊读完,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剑,会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只要是他将行的路,就都会是一片坦途。
“我希望齐姑娘也没有忘记。”少年笑道。
“可以吗?”少女一偏头。
“.少侠笑什么?”
看着少女全心苦思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一指:“这个说的就是‘意’剑嘛。”
“.”齐昭华无奈一笑,“怎么成少侠逼问我了?”
武场这边人人手边有一条垂带,一一连着观鹭台上方悬挂的绣球,谁的艺业过人,只消将垂带一扯,绣球中便向武场垂落一条长长的绸带;文场那边则有许多笼白鹭,大家推了十三个文名高的人笑呵呵地坐在笼子前,觉得哪首诗做得好,便给它放飞一只白鹭。
很多人没听说过它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确实流传不开。
随着笑声起来,一名白竹阁弟子跃上去讨教,这文武之会便热热闹闹地进行下去了。
“哦,这我倒不懂。”齐昭华偏头看了看,笑道,“裴少侠请借一步,请教些事情,可以吗?”
裴液还真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书:“应该.可以吧。”
“最大的困难,不就是因为挡了七蛟的财路吗?”裴液直接道。
裴液点点头,齐昭华当先转身走去。裴液起身时袖子却被一牵,回过头,是少女的肃面和低语:“她这些日子和尚怀通很亲密。”
“因为我看这个很急的。”裴液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