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永州府衙中,魏昭云跪在堂中,太子高堂上坐,看着他冷厉开口:“安王你可知错!”
“臣弟不知犯了何错。傲”魏昭云跪立下方,到了永州后太子将赈济灾民的任务交给他,却三天从未开仓放粮,他用什么去赈济,眼看着灾民饿到要爆乱,魏昭云只能强行带兵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太子冷哼:“你不zbjq365知错?你强行带兵打劫官粮,竟然还不知罪!”
“父皇发下来的赈济粮本就是用来赈济灾民,臣弟不知何错之有!”无论他做与不做,都是错。轩
不去强行开仓,到时灾民暴乱便是他的过错,开仓依旧还是他的过错,太子下定决心想定他的错,躲是无法躲过去的。
“荒唐!孤是父皇指派过来负责这场赈灾的,任何事情孤自由规划!你没有资格擅自做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魏昭云低头冷笑。
“安王,赈灾如战场,你擅自行动,违抗军令,孤也无法包庇你,来人!”随着太子的声音落下门外进来4个侍卫。
太子沉声下令:“安王擅自闯仓库抢赈粮食,罚军棍三十,以儆效尤!”
“太子,这太严重了!”随行而来的并非全是太子的爪牙,还有忠臣良将,纷纷的为魏昭云发声,可却丝毫无用。
太子本就是故意找魏昭云的错处,既然找到又怎么可能允许他人开脱。
“来人,拉下去行刑!”太子不顾众人阻止,愤怒下令。傲
“不必。”魏昭云起身走到衙门外,跪在衙门院中,将士拿着军棍开始行刑。
一棍接一棍的落下,魏昭云紧紧攥着拳头一声未吭,直到最后一棍子落下魏昭云一口鲜血喷出数米远,整个人倒了下去。
“去吩咐城中大夫统统不允许给安王治伤。”太子在衙门内吩咐着自己的亲信。
“是,太子。”亲信献媚的一笑,弓身而出。
“安王这次还能挺住吗?”太子看到了皇上对安王的重视,尤其是这一次竟然让他随行,这已经触碰到太子敏感的神经了。
这一次太子便是奔着山高皇帝远,整死魏昭云的心来的,一个王爷即使再受宠,救灾期间私抢粮仓,他仅仅罚了30军棍以儆效尤,即使父皇责罚也不会太大,而换魏昭云一命,太子觉得值了。
“王爷!”莫寒忙扶住魏昭云,将他扶回房间,莫言忙去城中请大夫。
可是莫言跑遍了城中也未请到一个大夫,莫言心急如焚回到府衙,对着莫寒摇头:“城内竟然没有一个大夫。”
莫寒看着榻上昏厥的魏昭云愤恨:“这是太子故意的,他这是想要主子的命!”
“我去外城请!”莫言又要转身离去,到了城门处却被守门侍卫阻拦,理由是现如今黄河决堤,为了避免当地官员与京城通风报信,从今天起一天未查清黄河决堤之案,便封城一天!
莫言看着高耸的城楼,凭着他一己之力是不可能闯出去的,何况再带着大夫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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