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辉的话,颠覆了所有人的三观。
事实证明,向易寒一早就知道,钱是儿子偷的。
要不然,以他爱占便宜的性格,巴不得带着儿子天天吃住在孤儿院。
又怎么可能在当晚,带着儿子回家。
而且刚到家,就把钱搜了出来。
明明是向东辉偷钱和栽赃,作为父亲,不制止这种可耻行为,反倒给儿子撑腰,坐实叶天的罪名。
怎就一个无耻,能够形容!
向易寒瞪大眼睛,怒气冲冲,道:“当时你才多大啊,把钱交给大人,有什么错?”
“老子养你那么多年,花了多少钱?”
“你就拿了区区一万块钱回来,至于那么大的意见!”
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反而义正言辞的呵斥儿子。
更是没认识到这件事的本质!
叶擎天,才是受害者!
陈玉莲气坏了,一脸老褶都在颤抖。
人,竟然可以这么不要脸!
人家是父慈子孝,你们简直是猪狗不如!
本以为,这件事是向东辉一手造成。
没想到,是向易寒推波助澜。
儿子年龄,不懂事,你这个当爹的,更不懂事!
萧雨沐气冲冲的看着父子俩,是你们俩,让我失去了亲人。
也是你们俩,让天哥在外流浪整整十年!
你们,简直该死!
“早就听,向副区长气抠门,见钱眼看。”
就连陈星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嘲讽道:“当时我还不信,心想人能有多见钱眼开?”
“不得不承认,你们父子俩,真的让我开眼了。”
“本公子更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你们这帮人为伍。”
叶擎天轻哼一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目光如炬,对着向家父子:“你俩,想怎么死?”
向东辉低下头,默声不语。
向易寒赶紧跑到陈星宇身边,一副人相貌,极近跪舔。
“陈公子,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辉跟着你好几年了,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还有我,这么多年唯陈家和您马首是瞻,一定救救我们,我不想死在这里。”
陈星宇哼笑一声,:“这么点儿事,都办不好!”
“你好意思跟我提苦劳?要不是你儿子废物,用得着本公子亲自出面?”
“现在,我都被你们连累了,泥菩萨过河,哪里还有闲工夫管你们!”
向易寒瘫坐在地上,随即厚着脸皮,向陈玉莲乞求。
“陈院长,求您看在咱们共事多年,同事多年的份儿上,求他饶了我们父子吧。”
陈玉莲恨的直咬牙,:“现在知道求我这个老婆子,当初诬陷天的时候,害他离家出走。”
“勾结外人,图谋孤儿院的地。”
“厚颜无耻,打我们沐沐的主意,你二人简直罪该万死!”
向易寒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但还是不死心,目光灼灼望向萧雨沐。
“沐沐,帮向主任几乎好话吧!”
萧雨沐冷冷一笑,:“是你,害我没了哥哥。”
“也是你,害的天哥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
“哪怕被揭穿阴谋,仍旧死不悔改,你们这种人,不配活着!”
叶擎天竖起大拇指,赞道:“的好!”
本以为,她俩会心软,毕竟都是女人。
现在看来,可以完全放心。
留给父子二人足够的时间,考虑怎么死。
叶擎天的目光,转向陈星宇。
虽一帮狗腿子死的死,伤的伤,但陈星宇依然傲慢。
作为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