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白家祖上就是宫廷御医,到了清朝中后期更是赫赫有名的药材商人。
身为白家人,几乎人人都懂得药理和医学,可偏偏白明其生了一个痴傻的女儿,他原以为他会把医术传给外孙女夏妤晚。
结果夏妤晚竟自己也不会医术,这……就奇怪了。
看来,那老家伙是把东西藏在了自己的手里,找个时间他得去拜访一下才是。
看着叔公的脸色从青紫变成了一脸的沉思,夏妤晚也在心里揣测着这位“叔公”的真实性。
“行吧,既然你不会。那叔公也就不勉强你了,你外公最近身体好吗?”
寒暄了两句,夏妤晚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目光不住的往那株七星连生草上看去。
“那……叔公,这药……我可以带走吗?”
夏妤晚话落,明显的看到这位叔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肉疼的表情。
“拿去吧。”
那记回答有气无力,摆了摆手。
女子闻言,突然抬起了自己艳丽四射的脸,笑容灿烂而明媚的对着他笑了笑,“叔公真是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祝福叔公你长命百岁,有空来玩啊。”
白明药:“……”
女娃子得了便宜嘴倒是很甜,可惜我现在不想听,你快走!
两人从包间里出来时外面的人几乎都走光了,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光影也暗了下来。
只有角落里的两盏射灯亮着,照亮了周围那一隅。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黑色的西装将他和暗色融为一体,像是一座孤独的冰雕一般。
周身弥漫着一股子寒冷的气息,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腊月一般。
那双深邃的凤眸紧紧地盯着站在楼梯的那双人影,放在西装裤旁的两双手紧握成拳。
她倒是笑得很开心。
和那野男人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半米,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晚晚,现在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现在手里抱着这一株价值三千万的七星连生草,保不准有人起了心思对她不利怎么办?
江少言话落,夏妤晚却是无情的拒绝了他,“不用,你家和我家压根就是两个方向。”
“那你干脆去我家住好了,我家房间很多,你随便睡。就是想睡我的床也没有问题。”
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声在这昏暗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像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一般,诱惑着自己的猎物。
傅觉深自也是听到了他的话语,目光深沉的看向了夏妤晚,看不清女人此刻的脸色,可她搭在男人胳膊上的白嫩手却是极为刺眼。
“我才不去呢,你家固然很好,但是我嫌弃。”
“晚晚真狠心,又让我独守空房。”
等等,这语气怎么跟一个深闺怨夫似的!
他们两人有有笑的画面尽数映入了傅觉深的眼底,一股子无名的怒火在心里蔓延着,越发确定了夏妤晚在婚前就有备胎的事实。
从来,都只有他傅觉深不要的女人!
察觉到这一丝冰冷而充满了杀气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夏妤晚忍不住抬首四处巡看去。
直直地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灯光洒在男人半边侧脸上,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勾勒出一个恰到完美的曲线。
将冷硬的线条和他完美的五官融合在一起,犹如电影画面一样,隽永深刻。
傅……傅觉深?
他怎么还没有走?
男人单手插在裤兜里,迈着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朝着夏妤晚的方向走来。
见状,江少言立刻挡在了夏妤晚的面前,守护者的姿态十足。
“你想做什么?”
“滚开。”
傅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