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多得的赤练蛇,等白某人加点枸杞什么的,泡成药酒一定给夜先生也送一点来。”
夜凌天早年在战场上也落下了一身的暗疾,特别是这脚啊,一到冬天吹风就疼。
白明其送他药酒,真是送到了点子上了,又凸显出了他的情商。
这蛇胆酒最终到了他的手里,夜云祥即便是心里再有怨恨,也不至于会怪罪到自己父亲的头上。
“这感情好,我这腿确实是有些风湿病,多谢白老了。”
夜云祥尴尬的笑着,附和的在一旁,“父亲的病要是能见起色,红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还有绿。
这死掉的蛇还在玻璃箱子里,鲜血和它身体的颜色混为一体,不走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来。
刚一岁多一点的三少爷还是个孩子,乍一眼看到这可怕的东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他伸手抱住父亲的腿,一边哭一边躲着要抱抱。
“爹地,爹地……有蛇蛇,好可怕呜呜……”团子哭得像是个撒尿牛丸一样。
夜先生最是宠爱这一对的,当即就将它抱在了怀里安慰着。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可是我夜家三少爷,胆子这么怎么能行?”
二太太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对父子之间温馨和谐的相处,她的心里一阵的不平衡。
想当初她生夜云祥的时候,夜凌天正在国外执行任务。
这一去就是两年多。
等他回来的时候,孩子都会跑了;而且那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夜云枫,所以对于云祥的出生并没有表现得有多欣喜。
现在儿女双全了却是对这野种如此护着,还不是因为这是梁珍珍给他生的。
“汪,把这东西拿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是。”
汪听到少爷的吩咐,很快便了上来,双手捧着玻璃箱将死蛇拿了出去。
他一路端着这箱子穿过花园,准备拿到后山去埋。
路上,看到这死蛇的女佣们一个个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纷纷躲开。
没有想到的是他正好在后花园遇到了四太太梁珍珍。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脚上一双杏色高跟鞋,拿着扇子在花园里带着二姐玩呢。
看到了汪,梁珍珍脸上的笑容更是甜美了几分,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身段妖娆的走了过来。
目光投向了他手里的玻璃箱时,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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