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如此不识抬举的表现,傅觉深真是被气到了,那双冷冽的凤眸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暗流。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又喜欢恶意揣测别人的女人。
而苏语馨则是藏下了心中的暗喜,佯装出很为难的模样看了过来。
“这……傅姐信任我,我很感激。可是,夏姐所跳的钢管舞和我的芭蕾不是一个类别,只怕我胜之不武。”
什么钢管舞?
在场的人看着夏妤晚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不屑,在阳春白雪的面前,钢管舞便被打上了“艳俗”的标签,特别是这些自诩为名门淑女,富家太太们更是不屑。
再加上夏妤晚这长相就是美艳得极为具攻击力的一款,相比之下倒是显得苏语馨娇可怜,让人心生好感,纷纷支持苏语馨起来。
“苏姐这担心太多余,你若是觉得钢管舞和芭蕾无法比,很简单,我们一起跳芭蕾不就好了。”
夏妤晚话音落下,惹得傅甜一阵哈哈大笑,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仿佛听到了什么要命的笑话一般。
“夏姐,你以为你是谁?芭蕾舞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更何况苏姐姐跳了十几年,还是华尔思的教授,你……不是我打击你,你还是趁早认输吧。”
话音落下,无疑让苏语馨有多了两分可炫耀的资本,她是舞蹈系芭蕾舞专业的教授,单凭这一点来,夏妤晚就输了。
傅觉深也皱眉,他瞪了一眼傅甜甜,“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学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今晚是爷爷的寿宴,不是你们发泄私人情绪的场所。”
“大哥,你这是在偏袒夏妤晚?你明知道她会自取其辱,所以才阻止对不对?”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大哥看向苏姐姐时眼里一片平静,激不起半点波澜。
而他看夏妤晚的时候,眸中的愤怒、不甘、恨铁不成钢、吃醋……应有尽有,这才是一个男人看自己喜欢的女人时该有的眼神。
他分明就是喜欢夏妤晚这个贱人而不自知。
被傅甜中了心思,傅觉深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下来,周身弥漫的威压让周围的空气都骤然降低了好几个度。
骇人至极。
“夏妤晚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自取其辱,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话落,傅觉深冷着脸走到了一旁的空位上去坐下,仿佛这边的事情当真不想参与的冷漠绝情。
苏语馨眼前一亮,自信的点了点头,应下了比赛。
只要觉深个不帮着那个贱人,她就有足够的自信能在这方面赢过夏妤晚。
傅爷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暗中瞪了一眼傅甜,暗忖着她是不是课业太少了,明天开始加大练习力度。
上场的顺序是由抽签决定的,很不巧,夏妤晚排在了第二。
苏语馨可是有专门的舞鞋,她上次来秦宅时候落在了这里,便一直没有带回去。
看着佣人从楼上将她的鞋子捧下来时,夏妤晚的心里一顿,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笑容里的冰冷和讽刺更甚了。
不是早该知道了吗?
从自己搬出去的第一天开始,苏语馨就住了进来,她和傅觉深在一起了,这里有一双她的鞋子也不足为奇。
苏语馨优雅的换着鞋子,她今晚穿的刚好是一条白色的纱裙,跳舞时整个人充满了自信,真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天鹅公主。
足尖点地,每一次的旋转、跳跃,伸展手臂都像是一只优雅的天鹅在湖泊中戏水一样,让人流连在她翩翩的舞姿中。
这种东西,外行人看热闹自是觉得厉害。
可是夏妤晚却是不屑的勾起了红唇,华尔思艺术学院的教授就这水平吗?
刚才苏语馨在跳跃到半空中的时候,明显的脚背不直,落地的瞬间也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