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时候满脸的怒气看得傅觉深又是一阵莫名其妙,还以为是这条裙子太普通,夏妤晚不喜欢的缘故。
“怎么了?你先将就着临时穿一下,这衣服确实是委屈你了。”
他只给了高峰尺寸,叫他看着买。
其实穿在她身上也不丑,就是比起夏妤晚自己的衣服,质量和设计感都差了一大截。
“不是这个原因,我……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的尺寸!傅总不该解释一下吗?”
看她这气急败坏、磨牙霍霍的的模样,傅觉深却笑了出来。
他语气暧昧的在她耳边邪魅至极的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亲密无间的接触了无数次,你的身体我早就了如指掌。”
听着她这解释,夏妤晚恼羞成怒的举起粉拳朝着他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砸去。
“混蛋傅觉深,你这狗嘴里再吐不出象牙我就揍你了!”
“狗嘴里本来就吐不出象牙,这可是科学常识,晚晚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傅觉深!”
“你可以和从前一样叫我。”
他皱着浓密的两条剑眉继续嘀咕道:“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显得太生疏了,要不然觉深哥哥也行。”
她每次叫方灏城和方景阳“哥哥”时,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夏妤晚什么时候这么甜腻温柔的叫他“哥哥”过了?
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对此,夏妤晚的态度是想都不要想,“有苏语馨这样叫你不就足够了?这大白天的,你没睡醒?”
他恍然大悟的明白了过来,高兴十足,“原来你是吃醋了,那可不是我叫她这样喊我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的话,叫我老公也行。”
夏妤晚的脸色赫然一变,“滚!我特么就不喜欢吃醋,更不喜欢吃你的醋,你少自恋了。”
着,她气愤的将自己的湿衣服撞在手提袋中,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男人大笑不止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声音里含着一丝少见笑意。
“记得明天晚上的宴会,我的女伴。”
“哼,不需要你多余的提醒。”
她可是专业的吃瓜群众,明天晚上那么大的瓜,她当然要自带板凳前去。
夏妤晚刚回到别墅,靳枫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那药片果然不是普通的助眠药,里面含有致幻的成分,和迷雾森林有些相似,药效要稍弱一些。
梁珍珍的死另有隐情。
而她这一死,受益最大的人便很有可能是凶手。
夏妤晚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张脸庞来,冷笑道:“靳部长,我这边也得到了新的线索,那枚耳环的主人找到了。明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通过电话,靳枫听到了夏妤晚清冷笃信的声音,他更是好奇这枚耳环的主人是谁了。
……
翌日傍晚。
天空被夕阳染成血红色,金色的夕阳照在白色大理石的建筑上,留下一抹绚丽的光影。
屋檐下,一直黑色的喜鹊隽逸的从远方飞来,单脚站立在那凸起的一块石雕上,发出两句“叽叽喳喳”的清丽声音。
民间传,喜鹊叫,贵客到。
天色还没有完全黑,宴会的大厅里已经亮起了灯光,灿烂辉煌的灯光下,食物的香味和鲜花相互映衬。
穿着黑色统一制服的女仆端着红酒穿梭在人群中,场面热闹非凡,放眼看去都是华衣美服、珠光宝气。
二楼处的某间房里,挤满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各种各样的香水味道飘散在空气中,浓郁得令人想要打喷嚏。
坐在梳妆镜面前的季晏涵着一袭鹅黄色泡泡袖的复古宫廷风蓬蓬裙,栗色的卷发披散在脑后,发间点缀着一枚钻石皇冠,妆容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