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升起青紫色的炊烟,随着细微的北风,吹散在了绵绵的细雨中。
屋檐下,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正拿着一把蒲扇对着药炉扇火,精致可爱的面容上抹上了几许黑色的烟灰,宛如一直花猫一样。
“父亲,药熬好了。”
“盈盈,你放着,放我来。心别烫到了自己。”
听到了萌娃的叫声,屋子里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声响,下一刻,一抹青色修长的人影踩着木屐走了出来。
男人用白色毛巾包着药罐的把手部分,取过一只简陋的陶瓷碗,将药倒入碗中。
随着潺潺的声音响起,空气中都是一股难闻的苦涩药味,深褐色的液体看上去味道并不友好。
不过,这幅药可是他拜托了一个交往多年的好友才求来的,十分珍贵。
苦是苦了点,不过良药苦口嘛,相信五弟醒来后不会该怪他的。
将药准备好之后,伊藤永耀一手端着托盘,另外一只手牵着花猫一样的女儿,迈着优雅的木筏走向了床沿。
竹床上,躺着一名年轻俊美的男人,他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脸色煞白得就像是强制一般。
再看他的五官,没有一点需要修饰的地方,完美犹如雕塑一般。
女孩双手托腮的趴在床沿,睁着一双漆黑的明亮眼睛看着男人,忍不住歪过了脑袋,询问父亲。
“叔是时候能够醒来。”
“马上了。”
伊藤永耀捏着男人的鼻子,另外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巴,将微凉的药全都灌入他的口中。
男人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眼,这一番折腾之下竟然还没有醒来。
“盈盈,毛巾。”
“是。”
听到父亲的声音,家伙连忙“蹬蹬蹬”的跑到了外面,拿过了一块白色毛巾后又跑了回来。
“擦脸。”
“是。”
她人矮胳膊短的,即便伊藤灏城是躺着一动不动,可她依旧需要吃力的垫着脚尖帮他擦汗。
勉强的喂了半碗药之后,沉睡了好些天的伊藤永耀终于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头顶那一片陌生的屋顶。
这是哪里?
他记得自己不是被朱砂那个女人注射了药物了吗?
“你终于醒来了,也不枉费我和盈盈照顾了你好几天,五弟你可要记得到我的寺庙来捐一点香火钱啊。”
伊藤灏城这才看到了自己面前站着的两人,原来,是大嫂和侄女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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