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什么姑娘?”
段清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心里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一定是她想多了,君炎安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还能不知道吗?
若是他真的是一个好色之徒,早就三妻四妾了。
“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在战场上,她为我挡了一箭!至今昏迷不醒!”
君炎安只了后半段的故事,至于前半段的故事,他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和段清瑶。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这件事情的最好时机!
“我一定尽力,她人在哪?”
救了君炎安,那就是救了他们一家子。
她不仅仅是君炎安的恩人,更是他们一家子的家人。
“在本王的帐篷里!你随本王来!”
段清瑶微微皱了皱眉,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住进了王爷的帐篷里?
这似乎于礼不合吧?
可是转念一想,当时一定事出紧急,哪里方便就往哪里送了。
再重病的病人不好移动,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段清瑶不断的给自己找理由,可是哪怕如此,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大梁的军队什么时候收女兵了?”
段清瑶一边跟在君炎安的身侧,一边问道。
难道军营里还出现一个花木兰不成?
“她是钱将军的女儿,她娘在她很的时候便去世了,所以一直跟在钱将军身边,在军营里长大。”
至于钱依依为什么突然上了战场,君炎安依旧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总不能,那是因为我吧?
北境的风很大,呼呼的在耳边咆哮着。
身材单薄的段清瑶踉跄了一下,差点就要被风吹跑了。
君炎安急忙伸手抓住了她,将她冰冷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里。
“手怎么这么凉?”
能不凉吗?原本身子就弱,一路死里逃生,腹又被狠狠的挨了一下,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可是感觉到了君炎安的关心和怜惜,她觉得,就算是吃了再多的苦,那也是值得的。
所谓苦尽甘来,或许就是从现在开始吧 !
她有很多的话要和他呢!
他要告诉他,她马上就要当爹了。
“没想到北境比想象中的还要冷上许多!王爷,一会,我有话要和你!”
原本她是想着等到自己恢复容貌之后,再将这件事情告诉君炎安。
可是现在,她改变了主意!
战场是多么冷酷,生命只有一次,她可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
“什么事?”
段清瑶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亮得就像草原上的星星,君炎安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安静的看着。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或许是害怕段清瑶见到钱依依之后,若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还愿不愿意就这么安安静静的任由自己牵着。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还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封亲信,就跨越千山万水,为他而来。
君炎安心里一紧,莫名的有点害怕,哪怕是上战场,他似乎都没有这么紧张。
“来话长!救人要紧,等我看完了钱姑娘,再和你!”
段清瑶眼睛里含着笑,看到君炎安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便踏实了。
“好,一会我也有话和你!”
君炎安点了点头。
话多么容易的事情,可是有些话,就算是练习了一百遍,一千遍,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难道对于自己脸上的面纱,君炎安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从头到尾,君炎安似乎一直也没有过什么,更没有问过的什么。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