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盯着面前鼻青脸肿的伙子,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难道,自己不心把对方给打傻了吗?
就连安王爷也听懵了,白虎对他下了如此的狠手,他非但不计较,还道谢,这算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你不怪白侍卫?”
上一刻,君炎安还有点发愁,不知道该如何主持公道。
毕竟,这行凶滋事的一方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心腹。
责罚重了,自己于心不忍。
可是若是不从严处置,又处事不公。
“不怪!我怎么能怪白侍卫呢?若不是他不吝赐教,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下次我碰到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卫过越越兴奋,他的脑袋不停的回想起刚刚自己被打的一幕又一幕。
若是第一次白侍卫出拳打自己的时候,自己往后退一步,或许就不会被打到了。
想不到被打倒在地上,白侍卫还能用巧劲反败为胜。
“白侍卫,虽然我心现在是你的手下败将,可是我一定会勤学苦练,下一次,赢的就不一定是你了!”
白虎冷哼了一口气,谁和他讨论功夫的事情了?
还敢他一定会勤学苦练,成为自己的对手。
只要他敢对钱姑娘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自己一定不会客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是为了钱姑娘,一个却是一般的武艺切磋。
“你的意思是,你打架不是为了钱姑娘?”
君炎安认真的问卫过。
“不是啊!”
白虎又没有欺负钱姑娘,自己怎么可能会为了钱姑娘和白虎大打出手。
“哼!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白虎才不相信卫过的话,他明明对钱姑娘有非分之想,要不然,刚才怎么可能会靠得那么近。
“白侍卫,你别胡八道!”
卫过生气了,自己能接受白虎对自己大打出手,却是不能忍受白虎自己不是一个男人。
“难道不是,你敢当着王爷 的面,你对钱姑娘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白虎打开天窗亮话,一个武艺连自己都不如,还如此胆懦弱的人,怎么能配得上钱姑娘!
听到白虎的话,卫过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布满血丝的眼眶不可思议的等着白虎,这话怎么能乱?
他难道不知道,这话对一个姑娘的清誉影响有多大吗?
“当然不可能了!钱姑娘比我还年长三岁,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年龄比自己还大的姑娘有非分之想?”
卫过心直口快,一下子便出了自己认为最不可能的原因。
他要娶媳妇,定是要娶娇妻,年龄一定要比自己,而且,一定是温柔体贴的。
且不钱姑娘年纪比自己大,就她大大咧咧,舞枪弄棍的,自己就降服不了她,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动心思呢?
“王爷,你别白虎的胡八道!我和卫过之间清清白白的!”
一旁的钱依依气不打一处出,在大伙面前,白虎怎么什么话都敢乱?
“我怎么就胡八道了?你分明就是——”
白虎一根筋的想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吗?
既然卫过也好,钱依依也好,都否认了这件事情。
自己,何不浑水摸鱼?
“王爷,属下斗胆请王爷替属下做媒,向钱将军提亲!”
这画风未免转得太快了一些?
钱依依张大了嘴,吃惊的望着白虎。
这人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的话,一句比一句不靠谱。
向钱将军提亲,那岂不是要娶的人是自己?
可是,她分明知道,白虎的心里一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