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管辖的,但是这个部门比较特殊,里面的人不管是升官还是致仕,都得皇帝说了算。
很快曹端扔了33次绣球,第一轮奖品就抽完了。
嗯,怎么说呢?可以说市民阶层开始逐渐崛起,而随之而来的,就是资产阶层思潮的萌芽化。
报童继续一路争分夺秒地小跑着,来到街道旁一座不算高大,却也绝对称得上雅致的酒楼前叫卖起来。
“转动第一块棱镜是各种颜色的光单独穿过这个小孔,透过小孔出来的就是单一颜色的光,再让其通过第二块棱镜,如果白光是其中颜色的光组成的,一块三棱镜能把白光分解,那么再用一块三棱镜也可能使这些颜色的光复原为白光。”
见这位个头很高,肤色很黑的读书人说话,众人纷纷望来,而其中就有眼尖的国子监监生,直接认出了二人的身份。
锦衣卫操纵七色轮盘缓缓地转动了起来,随即,相同的情形发生了。
“再不一口气说完老子打死你!”
“我们再来试验第二次!”
曹端抬手压了压人们的呼声,开口说道:“《墨经》中就曾记载,景到,在午有端;与景长,说在端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蔽下光,故成景于上;首蔽上光故成景于下,在远近有端,与于光,故景库内也。”
公司制在修改的《大明律》中被明确地规定了下来,出资人可选择负有限责任后,各行各业都开始了公司化改组.其实过程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困难,因为此前就说过,大明坐商的商铺是有“市籍”的,包括经商人的姓名、资产、地址这些必要信息都在官府备案着呢,如今无非是就是把资产和责权方面的问题加以进一步明晰。
众多路人议论纷纷。
“我猜你个鬼!”
而下一瞬间,仿佛言出法随一样,奇迹发生了!
七色的光,又成了白色!
虽然赌约是商税,但毕竟化肥、玻璃这些东西都是官营的,非要往上凑数字的话,那把利差减去成本和扩大再生产所需,剩下的都缴税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为啥?”
“你问我我问谁?”
国子监,位于南京城的北侧,前面有个很大的广场,之前孔希路登场的时候,数千监生,就是在那里迎接他的。
前者暂时放下了他在江宁镇的书院,于南京中居住一段时间,后者则是在潜心研究哲学的新道路。
这样的人物,哪怕是普通官员,都会敬重三分,更何况是这些国子监生?
而姜星火却一眼就见到了曹端。
若是换成寻常,自然不怕出现变局,因为儒家本就有着适应时代自我打补丁的能力,哪怕是过去南北朝、五代十国那种衣冠沦丧的时代,过后也能重新让文明回归正轨。
210万两商业税收入的任务依旧任重道远,改革盐法、茶法的事情在同步进行,倾销商品也没停着,但国内诸如化肥、玻璃等新型垄断商品的销售利差,自然也是重中之重。
“这到底是干嘛的?难道还真能弄出个彩虹来吗?”
“国师抽空在科学厅亲自授课的时候,拿了一根蜡烛,一个木板,一面玻璃,你猜怎么着?”
接着,又来了一次中场抽奖环节,但是显然百姓都有些心不在焉,哪怕是给宝贝也架不住当众验证、见证历史的热情。
“国师来了!”
‘库’指暗盒内部而言,物体反射的光与影像的大小同针孔距离的关系,物距越远,像越小;物距越近,像越大。
“而这个答案,光学完全可以解答,因为光既是白色的,也是七色的!”
说着,周围的锦衣卫拿着巨大的喷壶对准太阳光的方向喷水,一道彩虹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一名青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