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就这么看着这女人掩耳盗铃,只笑了一声,关上了灯。
黑暗骤然降下,叫简欢的脊背瞬间紧绷起来。
莫名有种心慌,像是黑暗中蛰伏了什么野兽,不知何时就会上来咬断他的喉咙。
病房里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眼前,耳边是宫灵的那句,‘你真的在意你妈妈的心脏么’。
手上残存着被娄枭压着按下针头的触感。
她似乎看到了宫灵的灵魂困死在那具无法动弹的身体里,扭曲大叫。
就在她汗毛倒竖时,后背忽然被抱住。
她的身体更僵硬,“怎么了……”
男人拖长了嗓音,“我冷,抱着你暖和。”
薄薄的面料隔不住男人的体温,滚烫炙热,反而她手脚冰凉,以至于在他包住她的手时,她有种被烫到的瑟缩。
肩膀被他隔着衣服轻吻,沿着柔滑的面料到纤细的颈间。
脖颈被他反复吻过,他的嗓音有点哑,“宝贝儿。”
简欢能感觉到他的欲望,细算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做这种事了,每天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够,更别隔了这么久。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又被男人的手臂堵住。
男人的呼吸重的撩人,就贴在她耳边,“行吗?老婆?”
简欢咬了下唇,“我明天还要训练,今天太累了,我不想。”
一下子找出了三个理由,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娄枭也没强来,只是抱着她揉了揉,就翻身下地冲澡去了。
他向来是百无禁忌,门也没关,所以她很快就听到了一些让人觉得羞耻的动静。
明明躲过去了,她却觉得更加坐立难安。
许久,他才回来。
她觉得尴尬,立刻闭上了眼睛。
只是她的装睡功力一向是不怎样,轻而易举的就被娄枭看出。
俯身撑着床看她,“不睡觉偷听?”
简欢一动不动,固执的认为她已经睡了。
鼻尖被捏了下,“滑头。”
顶楼静谧,楼下却是热闹非凡。
“别动我……我还能喝……”
秦佳佳嘴里吵嚷着。
一路把人背回来的韩纵顺嘴道,“行行行,你能喝,你比龙王都海纳百川,有你三峡都不用建大坝,你搁嘴在下面接着就成。”
费劲儿的把门打开,刚一动就被脚下的箱子绊了下。
“靠!”箱子倒了一地。
韩纵刚要爬起来,就被秦佳佳扯着脖领拽回去。
一个不留神,又被秦佳佳骑身上了。
韩纵矜持道,“哎!咱是不是先了解了解再?”
“死红毛,吃饭就一直往我胸口瞟,当姑奶奶不知道你想睡我呢!”
“人跟嘴一样硬!”
韩纵一懵,“啊?你看出来了?”
眼看贞操要不保,韩纵做最后的挣扎,伸着脖子不想躺下,“起码换个姿势行不行!别让我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秦佳佳眼尾一横,“你做不做,不做滚出去。”
那眼神一下就给韩纵看麻了,躺了回去,“做,我做……”
他彻底升白旗投降,并且庆幸自己晚上吃了一打生蚝。
有了男人的加油站,一口气拉半宿人力马车,不费劲!
第二天早上,韩纵是被秦佳佳踹醒的,“死红毛!你还有脸睡!!!”
韩纵迷迷瞪瞪从地上爬起来,“啊?”
秦佳佳举着手机怼到他脸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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