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但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强硬,“我对九姐好,一来是因为她是您的妹妹,是唐董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主人之一,我对她好是应该应分的。
二来,就像您的,我是从看着她长大的,我对九姐……只有兄妹情,而已。”
晚上,沈惊觉忙完工作上的事,回到观潮庄园。
这两天,盛京气温降得很快,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下雪了。
他强忍了一路的咳嗽,结果刚一进门,也不知是热空气与冷空气在胸腔里相撞了还是怎样,突然就止不住地痛咳起来。
“少爷!”
吴妈急匆匆走过来,见沈惊觉咳得脸色惨白透红,心疼得了不得,“少爷,你、你这是怎么啦?咳得这么厉害,着凉啦?!”
“没事,吴妈,给我倒点热水喝就好。”沈惊觉自然不会把受伤的事告诉吴妈,只淡淡地吩咐。
“可是、可是你这脸色……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吴妈还是放心不下,“要不然,请私人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
“真的没事,吃点药就好了。”沈惊觉宽慰地笑了笑。
“二少爷,沈先生请您去一趟书房,他有话要。”管家前来传话。
……
书房中。
沈惊觉刚一进门,就不禁眉宇一拧。
只见沙发上,沈光景和秦姝穿着情侣丝绒睡袍,秦姝淡施脂粉,长发有些凌乱,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沈光景怀里,还时不时去吻丈夫的脸颊。
这场面,看得沈惊觉转身欲走,生理不适。
“好了好了,惊觉还在这儿呢。”
沈光景到底是更估计脸面,嗔怪了秦姝一句。
“那晚点我们继续……”秦姝保养得宜的纤细手指在男人胸前打圈圈,媚眼勾人。
真是越老越骚,老骚老骚。
“爸,你找我有事吗?”沈惊觉实在看不下去,沉着脸问。
“周末是你母亲的生日宴,你准备的如何了?”沈光景问。
“母亲的生日宴?”
沈惊觉薄唇一勾,笑得令人身心俱寒,“我母亲这些年的生日,我都是陪她在陵园过的。您一次都没为她准备过,更一次都没去看过她。
这次怎么好心过问了?”
沈光景被怼得喉咙一堵,神情僵硬了几分。
“如果你是问秦姨的生日,不好意思,这件事,不归我管,我没做任何准备。”
沈惊觉眼底笑意渐失,“秦姨是您的夫人,是沈白露的母亲,有二位张罗就够了。外人不便插手吧。”
一句外人,把沈光景给惹火了!
“你难道不姓沈吗?!受着沈氏的恩惠,当着沈氏的总裁,你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秦姝伏在老公身上,一丝阴恻恻的笑容泛在眼尾。
“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回去休息了。”
换做以前,沈惊觉可能还想争辩两句。
而今,他真是没力气跟这个被秦姝母女俩玩弄于鼓掌间的愚钝男人,多废话一句了。
“沈惊觉,我话没话,你给我滚回来!”沈光景霍地站起来怒斥,差点没把软骨头的秦姝甩飞出去。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您。”
沈惊觉脚步一刹,挺拔高峻的身形站在那儿,头也不回,“秦姨的生日宴,我是不会出席的。”
秦姝一听这话,脸色骤变!
“你什么意思?”
沈光景也霎时惊愕,“你不出席自家举办的宴席,难不成你要出席唐家的宴会吗?!”
“是啊。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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