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露可是霍大少亲手调教出来的,他受用着呢。
事后,霍如熙抱着娇妻出水,用柔软的浴巾垫着,大手捏着她的细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帮她擦头发,清洁身体。
沈初露很享受被如熙哥哥精心照料的过程,每每这时,她都会舒舒服服地眯起鹿眸,开心地摇晃着脚丫。
今晚,霍如熙话不是很多,连doi的时候都没骚话连篇地撩拨她。
似乎,是有心事。
“老公?”沈初露轻轻唤了他一声。
霍如熙晃了个神,旋即笑眯眯问:“怎么啦?老婆?”
“你心情不好吗?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见沈初露这样体贴,霍如熙一下子就撑不住了,老老实实地开口:“是,关于你二哥,还有你前嫂子。”
“嫂子……嫂子怎么了?二哥怎么了?”沈初露很担心地追问。
霍如熙沉思了半响,想着他们俩虽然还没领证,但霍如熙早已把她当成妻子一样看待,理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且她也是个女人了,很多事不该瞒着,也该让她知道其中一些错杂的关系了。
“初露,你二哥……咳咳,具体来,应该怪我,因为我,你二哥和你嫂子闹了很大的矛盾,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重修旧好……”
于是,他将沈惊觉中招,自己引唐俏儿过去照顾沈惊觉的事,和盘托出。
沈初露安静地听完,水灵的眸子闪了闪,欲言又止。
“我这么干,实在是太欠考虑,太草率了。”
霍如熙郁闷地揪着头发,越想越自责,“他们婚内都没上过床,现在离婚了,我竟然还把他们撮合到一起……这算什么事儿啊,这样……真的对俏俏太不公平了。
我真他妈该死!”
“嫂子……和二哥,做过的。”
沈初露突然没头没脑地了这么一句。
霍如熙猛地怔松住,瞪大眼睛问:“做过……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两年前。”
沈初露咬住唇,低敛着眉眼轻声道,“两年前的一天夜里,我失眠在家里闲逛,看到嫂子独自一人进了二哥自己的房间。那时候二哥不喜欢嫂子,他们俩很少同床,多数时候都是分房睡的。
嫂子嫁给二哥的那三年一直过得很苦,我看得出她很爱二哥,但又不敢接近他。只能默默守护在二哥身边,夜深人静趁二哥不在家的时候,她会在二哥的床上躺一会儿,偷偷穿二哥的衬衫,喷二哥的香水,却从来都没让他发现过。
嫂子真是好爱二哥,爱得好卑微,有时候……连我都替她觉得……心酸。”
别她了,连霍如熙听着都觉得难受,为唐俏儿感到不值得。
世上最痛苦的,可能不是两人相忘于江湖。
而是你爱惨了的人就近在咫尺,你却永远都得不到他。
“那天晚上,我看到嫂子进了二哥的房间。没过多久……二哥醉醺醺地回来了,一身酒气,脸好红,像发烧了一样。”
霍如熙似乎也有点印象了,那天是沈惊觉母亲的忌日,他为了陪他缓解心情,找了一堆酒肉朋友攒了个局。
那晚异常混乱,沈惊觉喝了不知多少杯,人都喝断片了。
后来他送他回观潮庄园,是管家给他搀扶进去的,之后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然后呢?”霍如熙忙问。
“然后……然后二哥回了自己的房间,整整一晚,他和嫂子都没从房间里出来。我又是担心又是好奇,就推门走了进去……
隔着卧室的门……我听见了……我……”
沈初露抿紧樱唇,脸红得像烧起来了一样,又羞又臊得不下去了。
霍如熙瞳仁渐渐深缩,震惊错愕,一个字都不出来了。
所以,他们早已在婚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