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传来的紧要公务。
不知不觉,他眼睑缓缓合上,坐着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惊觉忽觉一阵清风扑面,酥酥痒痒,丝丝靡靡。
原本,他疲倦已极,睡得酣然。但多年的从军经验,令他的警惕性和敏感度都高于常人。
男人瞬然睁眼,星眸幽幽掣动着寒芒,如同苏醒的雄狮。
“呀!”
黑暗中,传来女人娇声惊呼。
下一秒,取代记本电脑,骑在男人大腿上的唐俏儿身子一个不稳,猛然向后仰去。
沈惊觉睡意全消,呼吸骤沉,大手迅速托住她弯成细月的蛮腰,不费力地一抬,唐俏儿绵软馨香的娇躯便撞入他温热的胸膛上。
“丫头,你……你怎么进来了?什么时候……”
他脑子还是蒙的,习惯了抚摸她的手却不禁握在她两肋间,温柔地上下摩挲着。
唐俏儿捂住胸口,嗔着撅唇,“呼……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了我似的。”
“抱歉,俏儿。我以前参军时落下的毛病,算是……无法治愈的应激反应吧。”
唐俏儿听言,眼底涌上浓浓的疼惜,素手抚摸他的脸颊。
沈惊觉愧疚得紧,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心里却十分忐忑,“你怎么偷偷跑进来了?万一被人发现……”
“偷偷?这儿是我家我偷什么,本姐我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唐俏儿眯起狡黠的眸,指尖点了下他的鼻尖,“嗯?我怎么感觉……沈总有点慌慌的呢?”
“这是我第一次来你的家,真正意义上的家。俏儿,我……想给你家人留个好印象。”沈惊觉牵动弧线惊艳的唇际,嗓音闷闷然。
“噗,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唐俏儿忍不住笑了,柔荑手指调皮地勾开了两颗他衬衫衣襟的扣子,“我们家的人啊,是天底下第一不好惹,不好伺候,也不好讨好的那么一撮人。不然谢毒蛇那个心机鬼早就打入组织内部了,不是嘛?”
“俏儿。”男人苦笑。
“他们啊,已经在慢慢接受你了,所以不用怕,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唐俏儿温声软语间,沈惊觉衬衫的扣子已被她解到了底,“你又背着我熬夜工作,这样坐着睡到明早你非得腰间盘突出不可。
脱了换上睡衣,好好躺下。”
“嗯,好。”
沈惊觉很听话,只是换睡衣的时候,他伸了下腰,真是又酸又疼。
不能,真是因为岁数大了吧……
“俏儿,你快回房间……”
岂料,沈惊觉话音未落,女人呲溜,像只莹白可爱的兔子似地钻进了他被窝里。
“我要和你一起睡。”
“俏儿,听话,等我们回到盛京……”
“不嘛,我现在就要!”唐俏儿拽住他的衣角不撒手。
沈惊觉目不转睛盯着女人紧咬下唇的模样,娇蛮可人又媚态横生。不由得欲念暗涌,下腹不断收紧,已经在竭力禁欲,把持着将她摁在床上狠狠欺负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在她身边缓缓躺下。
唐俏儿翻身进入他怀中,他娴熟地搂住她,把臂膀给她当枕头。
这一刻,两个人都满足了,默契地轻声喟叹。
“你以后见了老万,不要再那么卑微了。”
唐俏儿见不得他伤了自尊心,毕竟过去的十三年里,她爱的沈惊觉都是无人可堪伯仲间的耀眼晨星,“他虽然娶了四个老婆,但他又不是皇帝,这也不是封建旧社会,你犯不上在他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要时刻记得,你可是唐俏儿的男人。”
“我当时太激动了,没想那么多。”
沈惊觉低哑笑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