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圈。
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也为孙女能嫁得如意郎君而开心。
……
回去的一路,霍如熙别提多快意了,加上还和沈惊觉喝了点酒,更是搂着未婚妻又是唱歌又是求亲亲个没完。
阿鸢边开车边瞄后视镜,神情如常,心里却乐开了花。
“唔……如熙哥哥,你、你等一下啊。”沈白露身上被他摸得好痒,双手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娇妻雪白的天鹅颈上一颗又一颗“草莓”惹得霍如熙心神荡漾,再度搂紧她腰身的力道多了几分凶狠。
“怎么?不想让老公疼你?嗯?”
“不……不是啦,你的口水蹭我脸上了。”沈初露只觉脸颊湿乎乎的,好难受。
阿鸢没忍住,噗嗤一声破功。
霍如熙喘息声都像染了情欲,低哑着在她耳边厮磨,带着一丝幽怨,“沈初露,今天在你父亲面前,在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要松开我的手呢?”
沈初露心尖一颤,羞赧地低下头,“如熙哥哥,我怕爸爸迁怒于你……我不想让你为难。”
“老婆……”
霍如熙莫名有了想哭的冲动,红着眼圈吻上她的唇,“你要永远记得,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求你爱我一辈子吧……求你,不要离开我。”
落实了一项大事,唐俏儿和沈惊觉心满意足地回到家里。
刚一进门,就见唐樾和林溯在客厅里坐着。
“大姐!”林溯立刻站起身。
唐俏儿家中来了人,慌得她忙别过脸,擦拭唇角被沈惊觉吻乱的胭脂。
沈惊觉眉目温和地打招呼,“大舅哥,阿溯。”
唐樾端着茶盏,举止沉稳优雅,瞥向男人英俊的脸,耐人寻味地道:“沈总,看来今晚的菜很香啊,连嘴都舍不得擦。”
沈惊觉微怔,抬手摩挲唇际,定睛看向指腹,竟然一片嫣红。
唐俏儿脸颊红成了樱桃,忙踮起脚尖想擦男人的狗嘴。
结果沈惊觉及时攥住了她的细腕,勾人的眼神带着撩拨,薄唇餍足地上扬,“是很香,又香又甜,秀色可餐。”
唐樾战术饮茶:“……”
唐俏儿忙狂擦男人狗嘴。
啊啊啊!谁懂啊,尴尬得脚趾扣出一幅清明上河图了!
“少夫人!少爷!您们回来啦?”这时吴妈上来送茶点水果,才算解救了她。
“大哥,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呢?”唐俏儿走过去问。
唐樾神色严肃起来,深吸了口气,“爸病了,脑梗发作。这次比较严重。”
“什么?!”两口异口同声。
“大姐,您别慌。唐董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否则我和唐总早就杀过去截您了,哪儿还会在这儿等着您呢。”
林溯连忙安慰她,“现在唐董住进了咱们唐氏在海门的总院,家人们还有柳医生都陪着他呢。柳医生可是脑科专家,有他在唐董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都进入危险期了……我怎么能不慌?!”
唐俏儿冷汗湿透了脊背,头皮都麻了半边,“你们为什么当时不给我打电话呢?!爸病成那样……我做女儿的怎么能不在身边?!”
沈惊觉见她眼底蓄着泪光,心脏像被冰凉的大掌扼住了,忙牵起她颤抖的手在掌心里紧裹着。
别管她平时是嘲弄唐董也好,表现的多不在乎也好,可关键时刻她有多关心父亲,他完全懂得。
唐樾看定妹通红的眼睛,无奈轻叹:“是爸不让我们通知你。”
唐俏儿心口一刺,“爸爸……”
“爸发病的时候,还在嘱咐齐叔叔,别通知咱们,尤其是妹你。”
唐樾尽量用平淡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