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活现,狗改不了吃屎地又在看守所摆起了千金的谱。
可关在这里的犯人谁吃她这套,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从早到晚地打她骂她,还逼她擦厕所,把混着屎尿的脏水给她当洗脸水。
“死贱丫头!都进了这地方了还摆什么臭架子,你欠艹是不是?!”
两个女犯人一左一右掰着沈白露的胳膊,逼她跪在地上,牢房的女大佬一脚踹在她脑门儿上,在她光溜溜的额头上留下了个黑乎乎的鞋印。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我是谁?!”
沈白露扭动挣扎,抻着脖子叫嚣,“我是沈氏集团的三姐沈白露!沈光景是我爹!你们敢欺负我……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们!一个个弄死你们!”
“你要是沈光景女儿,老娘我就是沈光景老母!”女大佬又踹了她一脚,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沈白露恶狠狠地呲着牙,像条被激怒的母狗,感觉被她咬一口都会得狂犬病。
这时,牢房大门开了。
“沈白露,有人要见你!”
沈白露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眼冒精光:
“哈哈哈……我就要出去啦!你们这群狗杂碎给我等着,等我一个个收拾你们!”
……
穿着囚服的沈白露被带入会面室。
“爸爸!爸爸您终于来了!”
隔着玻璃窗,沈白露看着坐在外面,眸色阴沉的沈光景,咧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您瞧……我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
那些犯人没日没夜地欺负我打我,让我扫厕所……甚至还逼我喝尿!对了……她们还辱骂您!
爸爸……您怎么忍心让您的女儿过这样的日子呢?您快救我出去吧!”
然而,沈光景只是目光阴冷地瞅着她,不发一语。
反倒是站一旁的祝秘书缓缓开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都是你自己作下的孽,是你心肠歹毒,连亲妹妹都要赶尽杀绝。”
“跟我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沈白露仍毫无悔改之心,仍在狡辩,“从头到尾都是霍昭昭的主意!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还要拖我这个无辜的人下水!我是被她坑的,逼的!”
祝秘书冷笑,“你把四姐的精神诊断报告出卖给霍家,伙同那几个畜生欺负四姐,也都是霍昭昭逼你的?”
“闭嘴!你不过是我爸养的一条狗……这儿没你话的份儿!”
“够了!该闭嘴的人是你!”
沈光景嘭地一掌拍在桌上,吓得沈白露猛地一怵,“爸、爸爸……”
“你一再对我的女儿下毒手,只是让你去蹲监狱,都是便宜你了。”
沈光景身子微微前倾,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就该跟你那个十恶不赦,蛇蝎心肠的妈,一起下地狱才对!”
沈白露浑身颤栗,粗糙如枯枝的双手死死扒着玻璃,“爸爸……您在什么啊?沈初露是您的女儿,可我也是啊!
我是被霍昭昭陷害的!被她威胁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沈光景慢条斯理地起身,矜贵而冷酷地瞅着她,如视仇敌,“我今天过来见你,是要告诉你。
从今往后,你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我也不会再来见你,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爸……”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的女儿,只有初露。”
完,沈光景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从她面前离开。
“爸!我是您女儿啊!我是您的女儿啊!爸!”沈白露声嘶力竭,哐哐砸着玻璃。
啪。
祝秘书将亲子鉴定报告,贴在玻璃上,将她整张惨白的脸遮住: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