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很多，摔碎的是秦风桌子上的一个大花瓶，让人连一个下脚的地都不好找。

可有些话不适合敞开门。

连尘穿着居家拖鞋找着位置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秉着自己的人心理宽慰道：“师叔，十一走了也或许是她的选择，她已经不是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思想，你又何必强求她呢？”

“强求她？”气上心头的秦风根本不想听这些，不屑地看了连尘一眼。

连尘读得懂他的眼神，摇头：“在我看来你是在强求十一，当初你十一和傅修远出现了矛盾，强行将十一从傅宅里救了出来，打的就是占为己有的算盘吧？”

秦风的脸色僵硬了下。

很明显，他被戳中了心思，但还是嘴硬道：“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有错吗？”

“可她不想啊。”

连尘毫不犹豫。

“师叔，我知道你喜欢十一，但是你也应该照顾到十一的想法和情绪，她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没有义务因为你的喜欢就应该待在你的身边，我并不是你就此失去了追求她的权利，我的意思只是在你追求她的基础上，你应该尊重她，尊重她身边的一切，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呵……尊重。

秦风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脸色越发阴沉，阴沉到了极点。

“本来是可以的。”他走火入魔的，泛着阴沉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连尘：“本来我是可以和她在一起的，傅修远对她不好，是我把她从深渊里捞出来的，她和我在一起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可是他们一遍遍地在她跟前傅修远对她很好，一遍遍地想要她回到傅修远的身边去，包括你！”

他的手像是一把刀般重重地指向连尘，语气满是怨气：“包括你也曾在她面前过曾经傅修远对她有多好，你也是黑手之一！”

“……”

连尘被那只手直直地指着鼻子，望着面前怒不可遏的师叔，眼神中逐渐填满了失望。

沉默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可是师叔，最大的黑手是你……”

秦风神色一僵，定定地瞧着他，在听见这句话之时，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连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苦笑道：“师叔，傅修远对十一很好，是事实不是吗？”

“可他囚禁了她，她那时候的惨状你没看见？”

“是真的吗？”连尘眼中绽放着锐利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质问：“师叔，你所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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