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吓的尖叫,死死的护住衣服,又急又无奈地拒绝道:“爸爸要乖……妈妈了以后再给你,你不能这么着急……”
莫少谦的手刹那顿住。
从丫头的话音中,他听出些许端倪,不太相信的问:“给我的?”
满满生气他刚刚的举动,哼哼了两声。
莫少谦无赖,好意思伸出手去:“那就更应该提前给我看看了。”
“不可以!”
“可以的。”莫少谦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就要去拿。
满满气急,见莫少谦的手就要去抢她怀里的信封,脸一肃,冲莫少谦的户口狠狠咬了下去。
“唔……”莫少谦闷哼一声。
孩子的牙齿尖,莫少谦咬着牙任她咬,一声不吭,直到满满给他咬出了血。
保镖担心上前。
莫少谦抬手让保镖退下。
满满见莫少谦不气不恼的,心中更气,狠狠又加重了下,嫌弃的松开莫少谦的手,吐出了一口血水。
莫少谦的手掌被咬出两排伤口,正不断往外冒着血珠。
丫头用了十足的口劲。
看着闷不吭声的,也乖乖在他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她亲生母亲一来就变成了这样。
骨子里,是个狠货。
跟生她出来的女人简直一模一样,不会叫的兔子,咬人最疼。
“发泄够了吗?”莫少谦接过保镖递来的手帕,随意将手缠了两圈,淡声道:“你她让你以后把信给我,为什么非要等到以后?”
“我怎么知道?”
满满嗓音仍旧软软弱弱的,却低头吐了口从莫少谦手上沾到的血。
抿了下嘴巴沾到的血液,她抬手用手指腹轻轻擦拭干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的嘴巴软糯糯的:“妈妈,她最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如果我超过三天见不到她了,就把这封信拿出来给你看。”
“出远门?”莫少谦紧蹙起眉心,心下升起一股不妙。
满满点了点头,“妈妈厉害着呢,上次带满满出远门,就把满满带到楼里了,和阿墨叔叔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不带满满了,满满好伤心……”
什么?
莫少谦紧蹙起眉心,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抹慌张。
“老板?”守在门口的宋福听见楼上的动静,隔着大半个客厅,颤颤巍巍的开口:“老板,在我们老家一些地方,出远门有另一个意思,就是……人死了。”
莫少谦的眉心瞬然一凛。
那封信是遗书?
他心头骤然紧缩,顾不得想其他的,迅速起身去推卧室的门,却发现卧室门已经反锁。
不好……
他使劲推了几下都没有推开,心急如焚,抬脚朝房门狠狠踹去,哗啦一声木门被踹的四分五裂。
房间里空无一人。
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碎片,风将窗户边的薄纱轻轻吹起,没一处角落皆透露着无尽凄凉。
忽然浴室中传出哗哗水声。
莫少谦心脏剧烈一颤,丢下那张纸迅速奔向浴室内。
入目所及,触目惊心!
锋利的瓷片,捏在女人瘦弱无辜的手中,温热的浴缸,还有泊泊不断往外流着的鲜红血液……
“代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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