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换成谁脾气也好不了,换成脾气暴躁的,直接就把王得仁抓过来,暴揍一顿了。
而且,这个王得仁还是自己的部下的部下。白旺怒火万丈,眼神如欲杀人一般的瞪着王得仁。
而王得仁并没有按照王体中的指使,是闯王的意思。他只是,自己是奉命而来。
当白旺质问自己是奉了谁的命令,一个手下将还反了天了,竟然敢质问自己自己的上司。
路上,王得仁早就盘算好了对策,当白旺暴跳如雷的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恭恭敬敬的一拱手,继续道:“末将是奉了王体中将军的命令,王将军跟末将,、他是奉了闯王的意。”
白旺一呆,进而又大怒:“闯王,放他娘的王体中的臭屁!闯王待俺恩重如山,绝不会怀疑与我。定是王体中这无耻人,想陷害与老子,是也不是!”
白旺和王体中早有不合,这是李自成军中人所共知的一件事。虽是王体中受白旺的节制,然而实际情况是王体中独占卫辉府一地,并不接受白旺直接管辖。
李自成也是为了平衡部下的各种势力,这才让白旺节制王体中的。这事,王体中早已心中不服,自己能力并不比白旺差,为什么要受他统领,就因为白旺是闯王从山西领出来的么。
而王体中久不服管教,白旺也是早就看他不顺眼。如今听到王得仁这么一,白旺岂能不怒。
王得仁两方都不想得罪,于是道:“末将实不知其中内情,实话,末将是万万不会相信白将军背叛闯王的。可是,王体中将军非让末将前来质问,并以军令威胁,末将只好如实来告知将军您了。”
果然,这么一白旺并没有怪罪于王得仁:“这事与你无干,都是王体中这个无耻人想陷害与老子。老子这边传书与闯王,当面对质此事。你回去告诉王体中,老子跟他没完!”
王得仁又从怀庆府灰溜溜的回到了淇县,他一回淇县,王体中便急不可耐的将其叫过来,询问其中内情。
“事情如何了,白旺这么?”
看着一脸焦急的王体中,他对白旺竟然直呼其名。这让王得仁心中更是不爽,当下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将军给末将派的好差事,末将一去怀庆府,便被白将军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事王体中多少还有些尴尬的,于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辛苦你了。你放心,本将军不会亏待你的。那个白旺听了之后,是如何的?”
这种画大饼的事王得仁已经司空见惯了:“白旺将军当场差点砍了末将,他闯王断不会如此猜疑与他。定、定然是,是将军您的污蔑。”
王体中闻言不由得一惊,心中暗叫不好:“你、你没跟他,此事与本将军无关,是闯王的意思?”
王得仁点点头:“了啊,末将了是奉了闯王之命。奈何,这白将军不信啊。末将斗胆一句,将军您确实是多疑了,白旺将军是绝不会背叛闯王的。”
殊不知,王体中却心中大乱,他狐疑的看着王得仁。而王得仁表现得相当镇定,这事与我无关,是你们两个人的恩怨。
彰德府,朱慈烺也来回的踱步,他也是非常不安。不知道卫辉府的淇县还有怀庆府那边怎么样了,这个王体中到底上没上当。
一旁东宫卫的宋献策倒是相当镇定:“殿下不必担心,那王体中对白旺早就不满。他定会按奈不住派人去怀庆府,只要他派人去了,咱们的计谋就成了大半。”
朱慈烺“嗯”了一声:“王体中骑虎难下,就不得不对白旺下手了。”
宋献策点点头:“太子殿下,该咱们闹出点动静了。”
朱慈烺一怔:“咱们,什么动静?”
王体中非常的慌乱,他知道自己的彻底把白旺得罪了。不管白旺有没有反心,总之与他是彻底的撕破了脸。
如何弥补,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