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地喊疼,听了她这话,马上不喊疼了,笑着:“还是我儿孝顺。”
南陵伯见状指着南陵伯夫人:“两只兔子就把你笼络了。”
南陵伯夫人就又捂着胸口道:“你别跟我吼,我心口疼。”
南陵伯:“.......”
齐二这边,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齐良生从外边回来,父子俩碰头后先都是一愣,然后齐二撒腿就往他祖母的院子跑,但这一次没那么幸运,被他爹一把抓住了衣领子,首接拎到了书房,然后就是一顿竹板炒肉。
“那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严五问。
齐二:“我爹上朝后,我溜出来的,唉,我爹要是天天上朝就好了。”
严五也叹气,“你们这当官有什么好的,早朝的时候,鸡还没起床呢,就得爬起来。平常还得天天去衙门上职,跟人勾心斗角的,累都累死了。”
齐二很认同,“就是就是。”
这时萧玉铭:“但是,就因为家里有人当官,我们才能想干嘛干嘛。”
这次严五和齐二都不话了,其实这些道理他们也懂,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
三人着话到了西山,等了一会儿孟成天才来,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其实起来,孟成天比萧玉铭大了六七岁,今年二十出头。
相差这么多年龄,本来两人不该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上京好玩的地方也就那么多,大纨绔纨绔经常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一来二去可不就认识了,而且还是不善的相识。
此刻,萧玉铭看着孟成天那睡眼孟松、强打精神的样子,嗤笑一声道:“孟成天,你不会是累得倒在女人肚皮上差点起不来了吧。”
有些事情,萧玉铭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荤话起来一套一套的。
孟成天被他得恼羞成怒,他昨天晚上确实在新纳的一个外室那里,胡闹了很长时间。你为什么是外室,而不是妾,因为他的正室夫人家世厉害,脾气也大得很,要求他只能有两房妾室,多一个就打死一个。
所以,碰到喜欢的,就只能藏在外边。而且,自己的宅子不敢藏,只能藏在他姐夫梁健安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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