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雁抬了抬下巴:“休息好了吗?”
“好了!”
鲁静儿浑身酸痛,但声音充满了干劲。
见识到了夜姐姐和雁姨的日常和行事风格,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一切了!
“锵!锵!”
练武场上再次响起撞击声。
鲁静儿在都主府过得很好,鲁大富就过得不太好了。
封宏亮又在外面丢了大脸,回来就把鲁大富揪过来一顿打,边打边骂:“你是不是耍我?想借刀杀人?你怎么不告诉我,夜九可以同时打败两个妖将?!”
他要是知道,他会去招惹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快就又变厉害了啊!我真没有欺瞒您,您要相信我啊!”鲁大富被打得鼻青脸肿,哭丧着脸求饶。
更重要的是,他没想到这个离都最具权势的男人会这么弱!
他以为封宏亮带上足够的人去,至少可以和夜九五五开!
谁知道他们居然弱到被一只兔妖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还要相信你?你当我是大冤种吗!”
封宏亮暴怒,一脚把鲁大富踹开,吩咐下人,“把他的衣服扒了,什么也不留,拖出去丢到大街上!”
这家伙毕竟是外来人,整个离都都知道他的存在,直接打死没法交代。
干脆丢出去,让他尝尝做乞丐的滋味!
“不要!不要啊大人!”
鲁大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被无情地剥干净,取走身上最后一丁点财物,粗暴地丢出封府。
而且是丢到了巷子深处,免得让别人看到是封宏亮干的。
最近封宏亮名誉扫地,不敢干一丁点恶事。
于是。
路人走着走着,纷纷诧异回首,看到一个鼻青脸肿,只穿一条里裤的肥胖男人从巷走出来,不禁面露嫌恶,指指点点。
“这个人怎么不穿衣服啊?太伤风败俗了!”
“噗……这个样子,怕不是偷女人被人家夫君打出来了?”
“哈哈哈应该是!”
路人一阵哄笑,还有孩扔石子。
鲁大富气得脸色铁青,很快被冻得瑟瑟发抖,连气都生不出来了。
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他的女儿呢?
静儿那丫头虽然废,但好在听话,从来不敢忤逆他。都是因为夜九,夜九那个疯女人,带坏了静儿!
他一定得找到闺女才行!
另一边。
海噬、幽刃、千面落败而归,跪在地上等待处罚。
季炎陵脸色不虞地坐在宝座上,眼睛里全是匪夷所思:“这个夜九当真如此难打?妖将里还剩谁没上了?”
“陛下,还有地辛,八摩和毒令!”下面的妖叫道。
“让地辛带队,能上的都上,不要再让本座失望。”季炎陵眯了眯危险的竖瞳。
实在不行,就只能他亲自出马了。
但如今属下都还没全用上呢,他提前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地辛是所有妖里最有文化的,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就连他和妖将们的名字都是地辛取的。
让地辛带队对付狡猾的人类少女,必定一击必杀!
“是!”
从无败绩的妖族怒火冲天,血液中嗜杀的因子疯狂沸腾,恨不得立刻把夜九五马分尸。
许久不出关的地辛被妖皇陛下揪出来,带上能作战的妖将们,赶往前线与夜九对线。
而夜九刚吃完老婆做的饭,美滋滋睡觉觉去了。
第二天。
休养完毕的夜九才又元气满满地回到离都,扛着大砍刀准备大杀四方。
北望佣兵团的人早已经在结界让等她了。
秦州笑道